或者說,他們之間就是如此相處的,更為輕鬆自在,顯然關係也能夠明眼瞧出親密。
阿飛在興雲莊閒不住,一回來就又出去闖蕩江湖了。
王憐花最先看到李尋歡,招呼道:“你也來了,快過來,我們比賽釣魚,看誰釣得到。”
“可有彩頭?”龍嘯雲笑著問了一句。
李尋歡走過來坐下,他看了眼月笙,但月笙卻並未瞧他。
王憐花托著下巴思考一下:“彩頭麼,誰輸誰去做飯怎麼樣?”
“我才不要。”月笙嫌棄道:“前輩你做飯根本就不是人吃的。”
王憐花:“喲,你怎麼就篤定我會輸。”
“前輩在海島時輸的還少嗎?”
“你就這樣調侃你的前輩?”
“前輩又不會生我的氣,不然我不叫前輩好了。”
“不行,叫前輩我還能壓你一頭,不叫前輩,你是想反了天嗎?”
王憐花與月笙說說笑笑,彷彿自成一片天地。
龍嘯雲看著看著,突然琢磨出一點不對勁來。
他找個機會將李尋歡拉到一旁,悄聲道:“阿笙和這個王前輩看起來也太過親密一點了吧。”
“尋歡,你有沒有察覺到?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吧?”
李尋歡淡淡道:“有。”
確實很親密。
龍嘯雲一臉‘你看是吧’的表情,越想越覺得不對:“阿笙對這王前輩……真不像是對待前輩的態度。”
“你說說,他們兩個怎麼回事,我這心裡怎麼如此不得勁呢?”
龍嘯雲暫且想不明白。
而李尋歡轉頭望向月笙和王憐花的方向,眼神深邃。
第三天晚上,月笙繼續留在屋裡。
() 他望著蠟燭慢慢滴蠟,最後蠟油凝固在蠟臺上面,心裡想著李尋歡到底還會忍多久。
又或者……他心裡根本沒有什麼感覺?
否則怎麼一點都看不出異常來呢?
正當月笙思索之際,突然,他聽到屋外似乎傳來一些動靜。
月笙眉頭一挑,心裡不由加快跳了一下,他走過去,將門開啟。
可是門外卻是寂靜的夜景,沒有任何人在。
但當月笙略為失望地將門關好,一個身影卻猶如鬼魅般迅速地自窗外出現在房間裡。
他在月笙回頭前掐住他的腰身,然後循著細瘦的腰線環抱住他。
月笙:“李尋歡。”
後方的人笑了一聲,嗓音仍舊淡雅:“怎知是我。”
“除了你以外,還會有誰?”月笙動了動,想要轉身。
但李尋歡看似未曾如何用力,卻抱得很緊,月笙竟然動彈不得。
李尋歡道:“或許以後,除了我以外,還會有旁人。”
“你什麼意思?”月笙蹙眉:“還有,你怎麼會來這裡?”
“許久不見一少爺,尋歡只好親自過來。”
“來做什麼?”
“一少爺不是叫尋歡以身飼魔麼,怎麼,曾經親口說過的話,如今卻忘了?”
月笙聽他語氣與平常無異,但看不見表情,也不曉得他到底是何意思。
但他的心跳逐漸加快,嗓音平靜道:“李尋歡,你難得自由幾天,又為何主動把自己送來我身邊?”
半晌,他才聽李尋歡嘆道:“我也不知。”
月笙:“你我之事,前輩已經看了出來,他勸我莫要泥足深陷,莫要強行求來不屬於自己的感情,不屬於自己的人,否則到最後也只會失去。”
“前輩經歷許多,他的話都是過往經驗,他勸我,我是聽得進去的。”
“所以李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