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邊角上給一盆大玉樹擦拭葉子,側面對著他。
聽到腳步聲,她抬起頭瞧去,然後就聽到蕭奕澈說:“給我倒杯茶。”
接著掀了簾子去內室,又轉過頭對她囑咐一聲:“要涼的。”
蕭奕澈換下一身厚重的朝服,出來的時候凌向月已經備好了茶,站在圈椅旁拘謹的對他說:“涼茶已不新鮮,這是我釀製的梅漿,清涼解渴,公子如不嫌棄的話……”
凌向月咬了咬唇,心中十分忐忑,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這個口味還是直接將梅漿一扔,執意要她去找新鮮的涼的茶水。
而且小妾是不能直呼夫家為夫君的,蕭奕澈曾經在私下讓她叫夫君,壓根沒想過若是被外人聽見,恐怕又要說閒話。
她小心翼翼稱呼他為公子,但願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要掃她面子。
蕭奕澈神色放鬆的走過來,似乎剛剛搬家一事在他眼裡不是什麼事。
他坐下後閒適的靠在椅背上,伸手將衣領不舒服的左右扯了扯,手搭在扶背上閉眼假寐了一會,然後才垂下眼簾看著茶几上濃郁色澤的陌生液體。
他沒絲毫猶豫的拿起來咀了一口,略帶酸味,馥郁芳香,似酒又不是酒,只覺到喉嚨的時候十分的舒爽,讓人忍不住想大口豪飲。
他一口氣喝下去,解渴,而且過癮,但是面上並無多餘的表情。
放下茶杯後他隨意的說道:“過兩日大概會有一個宴席,是皇上為蕭家特意置辦的接風洗塵宴,你住在外宅恐怕不太方便,這件事我會同母親說與,你不必操心。”
凌向月被震住,一是他說的宴席,二是因為他說話的態度。
見她沒反應,蕭奕澈一把將她扯進懷裡坐在腿上,手很自然的就禁錮上她鼓鼓的胸脯。
院子外尚有下人在,凌向月失措之下就想站起來,這不比臥室,這人來人往門又沒關,要是有人進來撞見……
蕭奕澈用了用力,使勁搓弄,凌向月腦子一片亂,眼睛隨時瞅著大門,面上帶了一絲請求:“公子,這裡不妥……”
“叫夫君。”觸感太好,蕭奕澈愛不釋手的又玩了一會才放開她。
凌向月趕忙從他腿上跳下來,胸口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行了,你在這待著,我去找母親。”他又恢復了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站起來摸了摸她的臉,轉身走開。
他前腳才走,後腳青竹就進了堂內,邊回頭邊對她說:“小姐,大公子是不是去找太太去了?”
因為剛剛一位奴婢跑回來對她說,大公子不讓搬,叫所有人又把搬出去的東西都搬回來。
這可麻煩她們跑斷了腿,凌夫人東西不多,可是路遠啊!
從內宅到中宅邊上的位置,來回差不多要一炷香的時間。
凌向月紅著一張臉背過身去,喘息著理了理褶皺的上衣。
一邊頭也不回的啞聲說道:“聽他是這麼說的。”
青竹聽她聲音不對,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緊張的走過來:“怎麼了小姐?”
凌向月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手微微抖著將茶杯,茶壺整理了一番,隨意的坐下,面上帶了微笑:“沒什麼。”
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梅漿。
青竹見她無異,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我還以為公子怎麼了你。”
“咳。”凌向月差點將梅漿溢位。
她細細的喝下了一杯,這梅漿是她家鄉柳州的特色,其他都城幾乎沒有。
蕭奕澈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是從他臉上可以看出他應該是很喜歡的。
最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將那些事告知她,並在這種時候說一句“母親那裡我會去說,你不必操心。”
任誰處在這個尷尬的境地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