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包裹,一陣陣酥麻快感直透入心,美得彷彿就要最上雲端,饒是我床第經驗豐富無匹,又被眾多美女姐姐妹妹老婆們磨練過,堪稱身經百戰,一時間竟也差點難抵這快感。
我稍稍收斂慾火,暗逼分身自動太極神功,巨蟒宛如活了過來一般,對著那嬌嫩花心百般挑逗,或鑽或啄、時旋時磨、連咬帶吮、若即若離之間,讓亞里沙姐姐登上了高潮的巔峰,在我身下婉轉嬌啼,哀怨呻吟,將體內狂烈無比的痛快盡情叫出了口。
“啊……你……小壞……壞蛋……唔……好人……好人……你的寶貝……唔……好燙……好熟……好會磨……嗯……磨得姐姐……哎……好舒服……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厲害的……啊……那……那裡……別……別那麼用力……唔……會……啊……會壞掉……哎……可是……嗯……別……別放過了……嗯……好癢……好酸……哎呀……好捧……嗯……好人兒……求求你……哎……別……再……再用力一點……讓……讓姐姐丟身子……唔……好美……那裡……被你頂得……唔……要破掉了……哎……可是……嗯……就這樣……好人兒……再……再用力點……讓……讓姐姐瀉……唔……好美……姐姐好舒服……”
“好姐姐哪……你是想要被在下玩壞掉……還是要在下先放過你……說清楚點好嗎?”
我聽亞里沙姐姐叫得銷魂無比,感覺懷裡的她已浪成了一灘水,正隨著自己的動作搖扭盪漾,每寸肌膚都噴吐著誘人的欲氛。
“哎……小壞蛋……你……你討厭啦……嗯……可是又……”
聽我說得這般羞人,亞里沙姐姐的矜持迥光返照般湧回身上,卻是隨即便被狂揚的慾火所吞噬。她摟緊了身上的我,再也不管身上的我是自己的弟弟,不管自己是大小姐的身分,此刻的亞里沙早不是那未經人事的Chu女,而是個被慾望完全佔領的女人,正盡力伸展著自己,去迎合承受我的勇猛,好在那飄飄欲仙之中徹底崩潰,“你……哎……把……把姐姐弄死吧……姐姐要……要被你活活搞死……徹徹底底的爽一回……”
“真的嗎?那……我究竟是壞蛋一個,還是姐姐的好人兒呢?”
我邪邪一笑,我刻意暫停巨蟒的動作,只在那花心庭輕輕頂挺,勾得亞里沙姐姐心軟身顫,不爭氣地又瀉了一回。
“哎……還……還這樣……別……你……啊……”
嬌軀火辣辣地摟緊了我,亞里沙姐姐只覺胸口被我擠得連氣都快透不出來,可那滿腔言話卻自動噴出:“想……想怎樣玩姐姐……就玩吧……今晚……唔……讓……讓姐姐變成個真正的女人……莫正享受遇人生樂趣……別……別對姐姐鬆手……啊……”
最後一個字才剛吐出,亞里沙姐姐只覺下體一痛,一聲嬌吟不由自主地吐出。就在她婉轉哀求,將滿腹的需求向我傾吐的當兒,我又一陣廝磨,磨得亞里沙姐姐精關一瀉,一波甜蜜的陰精登時湧出,瀉身的快樂還未整個佔有她,我竟重重一突:那巨蟒狠狠一頂,衝破亞里沙姐姐花心,強硬地突道了亞里沙姐姐子宮之中,衝得亞里沙姐姐剛瀉的陰精,競有一絲又倒流回子宮內。
子宮之內原就是女體最為柔嫩之所,情慾如焚之隙,女體的敏感愈發倍增,被我這般強行侵犯,亞里沙姐姐只覺一股難以想像的疼痛從體內最深處傳來,簡直可說與破瓜之夜的痛苦差距不大;偏偏那極端的疼痛之中,又有種極端的快樂傳來,彷彿那處被巨蟒廝磨之間,這般快便產生了快樂的滋味,極痛混著極快,那種感覺簡直讓亞里沙姐姐無法分辨,只能嬌滴滴地摟緊了身上的弟弟,嬌喘無力地承受著我的動作,任那迷亂的滋味在體內盡情流動,殛得她每寸神經都慌亂起來。
作為初次承歡的新婦,亞里沙姐姐哪裡想得到,自己除了破處之外,竟然還有碰上這等痛楚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