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峰抱住她:“我們說好不提這事的。”
哀萃芳低聲道:“我必會想一些辦法,將你禁絕的五行重新解開,至少讓你可以重新修行功法。”
“就算做不到也沒關係,”唐小峰笑道:“反正現在有你養我,有你保護我,我這人臉皮厚得緊,只要你不趕我走,我一直都會賴在你身邊。”
哀萃芳眸中含笑:“我怎會趕你走?”
他們在谷中休息,唐小峰枕在美女腿上,左思右想。
哀萃芳問:“你為何一副煩惱的樣子?”
“我在想,那惡僧向我要的什麼珠什麼掛,到底是什麼東西?”唐小峰疑惑地道,“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聽過似的,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哀萃芳笑道:“既然想不起來,那又何必去想它?”
唐小峰想想也是,便把那珠啊掛啊的甩在腦後,一門心思跟美女打情罵俏。
他卻哪裡知道,他之所以想不起來,同樣是因為白話對他的“定緣控心”,但凡生怕被紀沉魚用讀心術讀出來的事,他都讓白話用控心術替他鎖了起來,以防萬一。讀心術能夠讀到被施術者心中的念頭,而要做到徹徹底底地“不動念”,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讓那些不想被人知道的事,連自己都想不起來。
而古今顛反如意掛既跟百花仙子有關,現在又在他的姐姐那,凡是跟百花仙子和他姐姐有關的事,都被“定緣控心”鎖在了心底最深處,這也是他記得在太湖發生了什麼,也記得六道輪迴塔,唯獨這古今顛反如意掛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的原因。
他們又連趕了兩天的路。
哀萃芳告訴唐小峰,她只是在幫天魔宗,將鸞鳳隱幽百美屏帶給一個人。
這百美屏雖與天魔宗有莫大淵源,天魔宗的人自己卻是動不得的。
至於她要去見的那人是誰,她現在也並不清楚,天魔宗乃是魔門,其中自然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她絕不會去過問。
正如對於她的來歷,不管是天魔宗公主還是紀沉魚,其實也所知有限。
既然如此,她們又怎會走在一起,彼此這般信任?這個唐小峰沒有問。
他只是猜想,關鍵應該是在史幽探的身上。
他們越飛越偏,飛在一處滿是古藤的老林中。
哀萃芳見天快黑了,唐小峰的肚子也在咕咕叫,於是落了下去,在一處瀑布邊歇息。
兩人吃了些東西,哀萃芳便到瀑布下洗了趟澡,唐小峰背對著她坐在草地上,最後還是沒能忍住,回頭偷看。
水氣瀰漫,少女的胴體朦朦朧朧,香豔而又動人。
哀萃芳飛出瀑布,穿上衣裳,看過去時,唐小峰卻又正正經經地坐在那裡,宛然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她微微一笑……這個壞蛋是不可能不偷看的。
兩人相對而坐,彼此對視,氣氛頗為曖昧。
唐小峰見她秀髮依舊滴著水珠,桃紅色的深衣略有些亂,內中的胸兜都露出一截。深衣本是最為傳統的衣裳,不像五胡亂華之後才慢慢開始流行的襦衣,但她卻這般隨意穿著,倒像是在誘惑他一般。
唐小峰嘻嘻一笑,緩緩壓了過去,將她壓倒在地。
他開始解她衣裳,誰知哀萃芳深衣穿得雖松,腰間彩絛卻系得複雜,他竟是無法解開。於是他開始撕,偏偏他現在體內沒有劍氣,而哀萃芳這套衣裳也不知是用什麼布料製成,他怎麼也無法撕開。
既然不讓我脫,你勾引我做什麼?他瞅著哀萃芳,百撕不得騎姐,頗有些鬱悶。
再一看去,哀萃芳卻也是臉紅紅的,極是羞澀。他嘿笑一聲,將她抱在懷中,道:“這絛兒怎麼解,你教我?”
哀萃芳臉兒發燙,心裡想著我怎能教你欺負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