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專家們對這類罪犯共有特徵的分析,不光指本案而言: 20歲至30歲,自幼生活比較貧困,受教育程度不高,曾遭受肉體虐待或性虐待,或二者兼具。不知道如何向社會有關組織或政府有關部門尋求幫助,患憂鬱症,有自殺傾向。通常在犯罪或作案前夕曾遭到異性的拒絕,或在愛情上受到挫折。她們通常不清楚自己與孩子之間的界線,覺得孩子成了她們的障礙,從而把受挫的原因歸結為孩子的拖累,而不能面對自己的弱點,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另一方面,由於強烈的孤獨感,為了尋求精神上的寄託,這類母親一般都曾經非常想要孩子,對孩子特別溺愛,或寄予很高的期望。她們大都飽嘗過在沒有任何幫助的情況下獨自撫養孩子的艱辛,使她們和孩子之間有一種“相依為命”的關係。但在某些情形下,這種關係又反過來加深了她們與外界社會的隔絕,進而加深了她們憂鬱孤僻的性格弱點。在犯罪或作案的過程中,這類母親通常把孩子當成自己的延伸或附加部分,而不是另一個獨立的人。她們因此而認為或覺得,殺害孩子只不過是她們自殺行為中的一部分。
被褻瀆的母愛(11)
豪德·韋爾士和畢特·羅根及其他辦案人員認為,這一分析結果與蘇珊的情況非常吻合,但這還不是蘇珊性格的全部。根據大衛·A·卡卓爾的觀察和湯姆·費利所反映的,當他明確告訴蘇珊準備與她斷絕來往後,蘇珊對湯姆無休止的糾纏,可以看出,蘇珊也是一位不屈不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甚至為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女人。大�衛·�A·卡卓爾認為,蘇珊還是一位工於心計,能很好地偽裝自己,從而頗具欺騙性的聰明人。 10月28日,星期五,豪德·韋爾士警官接受了全國廣播公司早間新聞節目《今天》,和中央新聞網路節目主持人拉瑞·肯的電視採訪。他告訴媒體,警方的情報熱線收到了上千個電話,但至今案情仍無突破性的進展。 這天一大早,州與地區兩級警署人員會同50多名自願參加的消防隊員搜查了約翰·D·隆湖附近49號高速公路南北兩側的大片區域,結果一無所獲。 同日下午,豪德·韋爾士警官答記者問說,他們目前還不能排除任何嫌疑人,包括蘇珊和戴維。他還告訴記者,警方發現蘇珊的證詞中有幾處與事實不符,但拒絕提供詳情。然而第二天,星期六的《聯盟每日時報》在頭版登出一篇文章,說蘇珊的證詞中與事實有出入的地方是,一、米奇·聖克勒說案發當晚他根本不知道蘇珊要去他家;二、那天晚上沃瑪特的顧客和員工中沒有一個人看見蘇珊和她的兩個孩子。文章還說,蘇珊告訴警方,在被劫持之前她開車在大街上轉了一兩個小時。 文章登出後,聯盟鎮的人們,特別是黑人社群的居民才說,其實他們心裡早就懷疑上了。試想,警方的搜尋如此嚴密,一個黑人帶著兩個白人孩子怎麼可能矇混過關?從此,蘇珊開始遠離媒體,她儘量避免記者的採訪,特別是提問,也儘可能少地在任何形式的公開場合發表談話,她甚至不願意與前來為他們提供幫助的社會團體和政府有關部門的工作人員接觸。不知就裡的戴維也和她一起退避三舍。 10月31日,星期一,聯盟地區警署接到華盛頓州西雅圖市警署的來電,稱在他們的轄區裡發現了一個生理特徵與亞歷克思相近的十四個月的男孩,孩子被人獨自扔在西雅圖郊區的一個汽車旅館裡。據旅館工作人員講,帶孩子投宿的男人駕駛一輛有南卡羅來納州牌照的車。這條訊息給人們帶來一線希望,至少史密斯兄弟中的一個有下落了。聯盟警署趕緊將有關材料傳送到西雅圖,不久,對方回電說,經查證,那個孩子不是亞歷克思·史密斯。 11月1日,星期二,邁可和亞歷克思被劫持或失蹤後一星期,豪德·韋爾士警官、大衛·A·卡卓爾主任、南卡羅來納州警署署長羅泊特·斯杜爾,及幾位參與本案的聯邦調查局官員分別得出了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