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她想了想又道:“弘晉和弘晁兩個不在宮中跟阿哥們一起學習能行麼?會不會落下功課什麼的?”
淑賢這會是真詫異了,她疑惑的望了西魯特氏一眼,納悶的問道:“怎麼會落下功課?汗阿瑪出塞之前都安排好了,特地找了幾個鴻學大儒在這段時間給弘晉和弘晁開小灶,可比在上書房裡有那麼多學生一起學習好得多呢額娘,您是不是有什麼話說啊?女兒總覺得您今天不太對勁啊”
西魯特氏心中一驚,面上卻仍就不動聲色的笑道:“額娘能有什麼事,只不過不知道主子爺這般安排,擔心兩個外孫罷了”
淑賢吃了一顆草莓,仍舊迷惑的望了西魯特氏一眼,不過見自家額娘滿臉的鎮定,到了是沒看出什麼不對來。
對親人,淑賢是從沒懷疑過的,此時聽西魯特氏說沒事,也就當做真的沒事,接下來她又跟西魯特氏聊了許久,西魯特氏未免淑賢察覺異樣,卻是再沒說什麼別的了。
就這樣,直到晚膳快到的時候,西魯特氏方藉著看看淑賢飲食的機會去了小廚房,當然,在出了淑賢的房間之後,她立刻就叫來了許嬤嬤,親手把胤礽的信交給許嬤嬤,並盯著她看完並燒燬後,方對驚疑不定的許嬤嬤說道:“此時想必事情前後你已盡知了,本來我打算想法子把娘娘勸回紫禁城,可娘娘險些察覺了不對,我卻是不敢再多說了。如此娘娘的安全只能靠你了,還請你務必儘快把那髒東西找出來,若是不把那東西毀了,我真擔心娘娘會出了好歹。”
許嬤嬤此時就像三伏天被潑了盆涼水,渾身上下寒氣刺骨。她深呼吸好幾口氣,待心神穩定之後,方才嚴肅的說道:“您儘管把此事交給奴婢,只要奴婢在一日,定不叫人害到主子。”
“好了,此事萬不能讓娘娘知道,萬一驚嚇到動了胎氣,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麼?所以你的動作還需隱蔽,可不能讓娘娘察覺出一絲一毫。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這就先回去了,此事交給你,待明日我還會再來,等你的好訊息。”西魯特氏又交代一番之後,方才返了回去。
而淑賢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跟自家額娘共用了晚膳後,就把自家額娘送走了。而西魯特氏才一走,淑賢就整個人的沉默了下來,她在眾多心腹的面前捏著眉心沉思了半天后,猛的對許嬤嬤問道:“額娘之前離開那一段時間與嬤嬤說什麼了?嬤嬤別想著瞞我,您是我的奶孃,額娘是我的親額娘,你們是我從小到大接觸最多、最親近的人,你們但凡神色上有一點不對,即便我一時看不出來,可這都一天了,我還能瞧不出來麼?”
許嬤嬤臉色一變,諾諾的不知如何應對。
而淑賢看著她的臉色卻仍繼續道:“嬤嬤儘管放心,即便我此時懷著身孕,但有什麼壞訊息也是驚嚇不到我的。你們這麼瞞著我,才是讓我更加胡思亂想呢我不想逼你,你還是跟我明說了吧”
淑賢此時心裡卻在猜測著,莫不是塞外那邊傳來了什麼壞訊息?難道與胤礽有關?
她卻是從沒想到自己頭上,只以為胤礽那邊有什麼不好,才讓西魯特氏和許嬤嬤這麼忌諱。可淑賢早就在穿越過來之時就知道二廢太子的事了,說句難聽的,這心理準備都做了近三十年了,還有什麼承受不了呢
她此時忍受不了的事被瞞在鼓裡,所以問著問著,淑賢也要動了真火了。
而許嬤嬤見淑賢情緒波動起來,知道再瞞也瞞不住自己這個向來聰慧的主子了,於是示意淑賢退下其他人後,單獨留下湊到淑賢身邊悄聲的把胤礽來信內容敘述了一遍。
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淑賢的神色。見淑賢當真面無異色,也不像是被嚇到的樣子,這才稍微放了點心。
而淑賢此時才真正的出了口氣,她本以為是胤礽有什麼不測才讓許嬤嬤和額娘一起瞞著她呢,此時知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