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人。華善這麼說他,他這心裡能不窩火,能不生氣?所以華善這兒話音剛落,胤礽整個人的氣勢就變了,從醉悠悠一下子變得凌厲陰沉無比,連周圍的溫度都降低好幾度似的。
偏華善半點不以為然,好像沒看見似的繼續口花花道:“都說大阿哥是戰場上最勇猛的巴圖魯,也不知那位爺的酒量如何?要奴才說,不一定會打仗就意味著會喝酒,酒量這玩意兒跟打仗勇不勇猛沒關係,那就是靠個練字太子爺您說對不對啊?”
大阿哥三個字立馬提醒了胤礽自己的來意,胤礽撒出去的陰沉氣勢嗖的一下就收回來了。他一邊點頭應和華善的話,一邊在心裡咂摸著:‘怪不得索額圖說華善沒口德,是個壞銀,還真是這麼回事。不過嘛嘿嘿,孤喜歡,華善這廝的口才真是跟明珠有一拼了,明珠那老匹夫蔫壞蔫壞的,華善也不是什麼好鳥。他倆半斤對八兩,很應該比比誰更高杆才是嘛人才可不能浪費啊’
挖掘到華善‘優點’的胤礽,一想到明珠被華善的臭嘴從頭損到腳的德行,這心裡就不是一般的歡暢。只要能幫他打擊大阿哥和明珠的人,太子爺都是超有耐心兼和氣的,所以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太子爺的臉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了。
這會這位爺已經跟華善勾肩搭背一臉壞笑的飄然而去了,留下看著太子和華善哥倆好背影而石化的石家男兒……
勾肩搭背的兩個傢伙一路晃悠進了華善的書房,胤礽醉得是手軟腳軟加頭暈目眩,雖說身體上難受,但心理上卻還強撐著保持三分清醒。胤礽是個執著的人,他即已決定今天跟華善聊聊,那就絕不會改天。
“嘿太子爺您坐好嘍,奴才叫人進來服侍。”華善把胤礽扶到臨窗炕上坐穩之後說道。
胤礽眯眯著眼看過去,以保證自己的視線不搖晃。很快,華善叫來的奴才進來了,這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石家最最忠心能幹的大總管忠叔。忠叔進來後對著華善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華善心領神會,知道見天跟著胤礽的何玉柱何總管已經被石家的奴才們擁簇下去喝酒了。
那個礙眼的傢伙不在,此地又是石家的主場,華善終於覺著安全了,隔牆有耳嘛不是自家人他信不過,誰知道胤礽身邊哪個奴才就是康熙的人呢?華善可不想把把柄雙手送給上頭那位主子爺的。
忠叔帶著自己的大兒子和小兒子臨時cos了一把丫鬟,細心溫柔的給胤礽洗手淨面,還灌了醒酒湯,等全都忙活完了,忠叔還體貼的問了一句:“太子爺,用不用奴才給您準備熱水沐浴一番?”
胤礽是個顏控,伺候他的從宮女到太監再或者是哈哈珠子,那就沒一個長得這麼老這麼醜的,一點不水靈不養眼啊有木有胤礽已經精神很多了,他的腦子轉的也基本上達到了平時的速度,所以看見伺候自己的是個老頭,胤礽直接想歪了:孤就說石家窮,淑賢還不承認看吧連貼身伺候的都是個老頭子,沒銀子買丫頭麼?太窮太簡省了
把忠叔這個滿臉皺紋的醜老頭攆走之後,胤礽又打量起華善的書房來。
只見書架子是半空的(華善壓根就不愛看書,這些只是擺著好看罷了),牆上光溜溜的也沒張名家字畫裝飾著(掛了名家字畫華善也不會欣賞啊,石家不講究對牛彈琴的),多寶閣上清一色不值銀子的翡翠擺件,也沒個古董珍玩應景著(還是那句話,古董珍玩什麼的華善也不懂欣賞,倒不如翡翠,雕山像山雕水似水的,華善也能看個樂和),還有書房中間直愣愣的豎了個架子,上面竟然放著一把卷刃的大刀,還能不能更寒酸一些了?(那把刀是華善上戰場的兵器,很有紀念意義的太子爺~~~)
胤礽對華善不瞭解,一招猜錯滿盤皆輸,他此時已經認定了石家沒銀子,看了華善這個石家老爺那寒酸的書房,心裡就更肯定了。
‘小媳婦兒家,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