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堵著婦人嘴唇,又不敢鬆開,唯恐再一次的尖叫聲招來殺身之禍,可憐巴巴的視線又忍不住他們和跌落到地上的薄被之間遊移,大汗淋漓的樣子,野北嘴角不由隱隱往上勾起。
想著此時楚玉在一時半刻也不敢貿然攻入,野北索性離開那破孔處。
走到薄被前,把冷霜刃插入地面,彎腰拾起薄被。
手臂一揚,薄被迎風飛展整整齊齊蓋在床上那兩個也不知會不會嚇出什麼病的夫婦身上。
野北點了點頭,算是和那對夫婦打過招呼。
“好像,我們進來得不是時候!”
淡淡的開口,看著男主人依舊死命用唇壓著女主人的唇,雖然此時情形兇險萬分,野北眼裡依舊忍不住露出了戲謔笑意。
高挑了一下眉,聳了一下肩膀,淺笑出聲;“你們可以繼續,我們等一下就會離開!”
這一句,不僅是床上的兩個人額頭上汗水更加磅礴,就是勉力抬頭檢視周圍的南宮楚歌眼裡也露出了愕然。
野北卻像是沒事人一樣,話音落下對著夫婦兩做了一個請便的收拾,彎腰拾起匕首,折身返回南宮楚歌身邊。
正文 朕只要你【50】
野北卻像是沒事人一樣,話音落下對著夫婦兩做了一個請便的收拾,彎腰拾起匕首,折身返回南宮楚歌身邊。
藉著外面透進來的光芒,垂目在地面上巡視了一圈。
看著地上支離的三根手指,嘴角頓時往上輕揚起來。
怪不得楚玉當時寧願冒著那麼大的危險也要強行捏斷她的手腕骨,原來在她最初的反手那一刀下,他被削斷了三根手指。
氣惱攻心之下,才是讓她有機可乘,連手掌一併斬落!
“該死的女人,你是不是應該把朕先扶起來!”
看到野北根本就沒有扶自己起來的意思,南宮楚歌忍不住勉強開口。
話還沒有落音,一縷略顯得發烏的血,在開口引發胸腔震動後不受控制的往外溢位。
呼吸,也不由自主的一滯。
話雖然說不出來,南宮楚歌心裡怒意猶自未平,躺在地上側目看著一臉悠哉檢視,完全不顧他倒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野北。
聽到南宮楚歌的吼聲,野北輕挑了一下眉峰。
抬起下巴朝著牆壁破損處揚了揚下巴,伸手把冷霜刃遞到南宮楚歌手邊,示意他幫自己拿著。
等南宮楚歌接過冷霜刃,野北用左手一把拎住他右肩腋下,好不溫柔的直接丟他到一旁的椅子裡坐下。
嘴裡同時輕嘆出聲:“王對著自己救命恩人的脾氣,是不是應該收斂一下!”
“收斂?”
不等野北的話說完,南宮楚歌咬牙切齒的低吼聲已然響起。
緊抓著冷霜刃的手指,也情不自禁的收緊。
“朕倒是想問問你,什麼叫就算是一條狗!”
聽著這句話,野北不由得一怔。
難不成,當時她看到南宮楚歌咬牙咒罵的模樣是真的?
這句話,還真的被本應該失去意識的他聽進耳裡,放到心裡了?
也不等她開口,南宮楚歌的怒哼聲又再度響起:“朕只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全身肌肉,那神志卻不糊塗!”
說著,眼裡卻出現了一絲說不出來的笑意。
緊緊地抿了抿唇,盯著野北在黑暗裡格外透亮清澈的眼,啞然開口:“你為什麼不按照楚玉的要求,丟下朕獨自離去!”
正文 朕只要你【51】
緊緊地抿了抿唇,盯著野北在黑暗裡格外透亮清澈的眼,啞然開口:“你為什麼不按照楚玉的要求,丟下朕獨自離去!”
這個問題,不僅僅是楚玉想知道,他更是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