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那關倩和人家小姑不在。老紙難道怕你啊?
“呵呵,大叔,你莫不是想翻臉不認人?那我可得上法院了。昨天我可是下了訂金的了。”林鷲笑道,雖說明知道真來買了,也沒這麼順利,不過,幸好咱早有準備。
“訂金。誰看見了?”那中年人立即露出農村人的破腳骨樣兒,準備來個翻臉不認人。
林鷲晃晃剛從口袋裡拿出來的紙。“白紙黑字可有你的畫押,還有你幾個朋友的呢,哦,對了,你可是認識字的,我昨天也再三向你解釋了……”
林鷲話還沒說完,手上的紙便被那中年人一把奪把,嘶拉嘶拉的撕碎在地兒了。
那中年男人看著林鷲驚愕的臉神囂張的笑道,“哪來的畫押,我倒是要看看,你有神馬證據。”
林鷲看著那地上的紙,冷冷地看著那中年男人,“你是不打算賣了是吧?”
“是又怎麼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賣這鋪子啊,我告訴你,沒有三萬五,你休想拿走。”那中年男人搖頭晃腦的說道。
“是嘛,我好像沒和你們說過,我是讀什麼大學什麼專業的吧?我是魔都政法學院的,專攻的是政法,知道這個專業是幹嘛的嗎?那畢業出來是去法院的,另外順便告訴你一點,你剛才撕的可是複本,我怎麼可能把正本給你拿出來,哦對了,還有,昨天你的話,我可都是錄了音的,我不管你想不想賣,都得賣?要不然,去法院解決!!”
岑炎聽了林鷲的話,實在是感覺很無語,怎麼別人買房你買房,你咋靠強買強賣的啊?還有,看看你編的是什麼謊話。
你不就是給人家學法學的人,解剖的時候翻譯過幾次嘛,不就是因為你男人在政法學院,你上哪兒比較頻繁嘛,現在在這兒,你就成了政法學院的了,也不看看人家政法學院是否願意收你這人哪!
也幸好剛才在市場裡買的那幾間鋪位都很順利,要不然,全部都這麼來,自己一來沒時間,二來也沒心情和林鷲這麼瞎玩。
為了一間鋪子上法院,你還真有這個閒功夫和閒心情,看來,得給林鷲佈置點功課,要不然,她老這麼閒的,太容易惹事了。
“你哄誰玩哪,那鋪子是我的,我想賣誰就賣誰,不想賣就不賣,你能咋滴?”那中年人還是很囂張,咱就不賣,咋了,一年後租期一到,老紙還不租給你們了,哼!
“你以為你有贏的可能性?跟我玩法律?”林鷲挑了挑眉笑道,“那我十幾年的書還真是白讀了,你要麼賣鋪子,要麼賠錢,賠十倍訂金的錢!!”
“你昨天給了他多少訂金?”岑炎問道。
“不多,才100,我昨天帶的錢不多啊,賠個1000塊也好的,嘿嘿,其實我對這農村破屋子還真沒啥興趣,不過,這男人真夠傻的,居然還真會和我來簽訂合約的,還聽了我的話,乖乖按了手印,他以為沾到便宜了,我的便宜哪有這麼好沾的,今年第幾個上我當的傻貨了,哈哈哈哈。”
林鷲叉著腰笑得很是猖獗,那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別說中年男人和他的夥伴了,連岑炎看得都是牙齒髮癢,有痛揍她一頓的衝動。
“原來你昨天那一臉傻樣是裝的?”那中年男人醒悟過來了,果然城裡人沒一個好貨啊,全都是會騙人的,城裡要太不可信了,太狡詐了。
那兩個女老闆可是看著很好說話的,原以為這傻貨也很好騙。可哪知道,居然是自己上了人家的當,真是悔不當初。
你說自己貪那100塊錢的小便宜幹嘛,現在好了,要不,便宜賣鋪子,要不賠人家1000塊錢,這世上有沒有後悔藥的說啊??
“虎哥,就和人家上法院,怎麼了。還怕她了不成?”旁邊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年青小夥子說道,鋪子是人家虎哥的,哪有強買強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