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怪的,而且現在安定城治安情況良好,這些官兵也是功不可沒,比以前大不相同,有些人甚至對著那些官兵叫好,這讓以前備受冷落的官兵們士氣頓時高漲。
和那些官兵們的心情不同,安定知縣費如晦的心情已經沮喪到了極點,這剛剛十五,便出了大案,整整一個村近百條人命,等他備好馬帶著仵作、捕頭等人出城趕往丁家集的時候,官兵們已經出發多時了。
“大人”
隊伍正行進間,對面跑來一騎健馬,卻是程鐵牛的家丁,他來到隊伍前翻身下馬,向張陵等人行了一禮,稟報道:“小公爺在前邊救下了被一夥土匪圍攻的張小姐,這是抓住的一個活口,好像還是一個小頭目,小公爺讓小的先將他給大人送過來。”說著,他將已經顛得七昏八素的小頭目拉下馬,扔在了地上。
“這位是涇州別駕張陵張大人,想活命的話就好好答話”家丁狠狠地踹了他一腳,這一腳卻讓那頭目清醒了許多,趴在張陵馬前連連叩頭。
“叫什麼名字?”張陵厭惡地看著眼前這個土匪頭目。
這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膀大腰圓,高顴骨,粗眉毛,下巴凸出,臉色黝黑,裹著一件羊皮襖,像他這種常年在匪窩廝混,能夠成為頭目,身上恐怕也要血債累累。
“小的馬二賴,真的不是什麼頭目,是被土匪捲上山的,不得不屈身從賊……”那個馬二賴也不知道從哪兒學的詞,就差拍著胸脯說自己臥底了,小婉聽著也好笑?
“住嘴”
張陵喝了一聲,嚇得那馬二賴頓時止聲,他原本想看著這個官兒生得面嫩,好糊弄,最好一迷糊將自己放了最後,其實當賊也是最怕遇見不講理的官員,在程鐵牛面前,他什麼話都不敢說,可張陵這一喝斥,立即唬得好好懸失禁。
“馬二賴,想死,丁家集的冤魂正愁沒有祭品;想活,那就想辦法幫我們剿滅劉家兄弟,何去何從,本官只給你三個呼吸考慮。”張陵語氣平靜地說道,但話語中透露出來的強烈殺氣,讓馬二賴不禁打了個哆嗦。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馬二賴忽聽得刀刃出鞘的聲音,連忙大聲喊道:“我有辦法,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說”張陵示意旁邊的護衛將刀收起來。
馬二賴子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唾沫:“我有辦法,我知道有一條小徑,能通道寨子裡,那地方連獵人都不知道,劉大當家……呸是劉**子只在那兒放了一個人看著,我能夠帶你們過去。”
“你說的可真?”張陵一聽,心中暗喜。
“小的不敢撒謊,句句是實”馬二賴子賭咒發誓地道。
“大哥”
說話間,遠處程鐵牛護送著張楠過來了,見到這個陣勢,登時一喜,“大哥可是不仗義,要打仗可不能少了俺老程”
“你是老程?不知道義父他老人家聽了會怎麼想?”小婉在一旁笑道。
“咳咳……”
程鐵牛立即咳嗽起來,忽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仔細打量:“嫂……嫂子?你怎麼也出來了?”
“看鐵牛兄弟大展神威殺賊啊。”小婉笑道。
二人說話間,張陵已經命人先把張楠送回城裡,回頭對程鐵牛道:“正好有一個任務給你。”
“什麼任務?”程鐵牛立即興奮起來。
“給你一百名士兵,帶上你的家丁,跟馬二賴由後山潛入,我們在前山佯攻。”張陵將計劃低聲說了一遍,然後又指著馬二賴:“小心這個傢伙,必須讓他時刻感覺到在你的監視之下。”
“呵呵,我明白。”程鐵牛一聽有仗可打,立即便興奮起來。
這時候離城已經有十餘里,也不怕有人會離隊報訊,張溫命隊伍重新排列,然後將丁家集發生慘案的事情通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