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來了啦!還想賴在床上裝死屍?”珂菲拿過我手裡的牛奶,一下子按了過來。哈著我的個雞窩。我笑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好啦,好啦!現在我可是傷員耶!有你這樣的人嗎?”笑鬧著,我推著壓在我身上的珂菲。可是她卻是死死的摟住我。
“要好好照顧自己。明明這麼瘦弱的,還呈什麼強啊。”
“知道了,你很囉嗦啦!快點起來,我要換衣服下去了。睡了幾天骨頭都給我睡軟了。對了,我的CD怎麼樣了?”推開了壓在我身上的珂菲,我走下床,站在衣櫥門前挑著衣服。
“還能怎麼樣啊?當然是好到不行了,不過自你出CD到現在還沒有出席任何的公共場面,所以哀聲冤道是免不了的啦!穿這件好了,身體才剛剛好,還是穿厚點才好。”珂菲一邊說一邊拿出了一套休閒裝。
“好,聽你的。”我微笑的說著。
…
捧著一本書,我躺在大大的舊式硃紅色的窗戶旁,陽光斜斜的灑在了窗臺上,讓人有說不出來的舒服感。
我微閉上眼,腦子裡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夢,那個真實的讓人感到可怕的夢。夢裡的精市,夢裡的跡部,夢裡的不二,夢裡的龍馬,夢裡的一切一切都好像是自己親身經歷了一番的樣子。
跡部張狂的笑,和滿身是血的自己~~~
………
“悠,該喝下午茶了。”乾媽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我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掌心早已出滿了汗。
“好,馬上就來。”隨聲的應和著。我放下手裡的書,走到書桌前開啟抽屜。意外的卻看見了自己的護照。
心狂烈的跳動了起來,我竟像是著了魔一樣的拿起了那一本薄薄的護照。然後,我看見了上面清晰的寫出了我回到了日本,包括了時間。
空氣像是凝住了一樣,護照輕輕的從我手中滑落了出來。
難怪說那個夢真實的可怕,難怪自己的心會痛,難怪珂菲會說著奇怪的話,難怪貝爾和得列要守著我。
原來該發生的都是發生的了,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那麼我們只能是服從命運了嗎?
我大聲的笑了出來,張狂的笑,和記憶中跡部的笑是一樣的。只是,我笑的越張狂,眼淚也掉下的更多了。
我不怪他們把我瞞住,包括他們把我從精市的身邊帶著。如果我是他們的話,我也是會這麼做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的啊!
而我只是心疼,我心疼現在在日本一個人的精市。而我居然再一次的沒有在他的身邊。況且,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不是我當時被嚇暈了頭腦,多聽聽精市的話,精市的手,他的手也不會~~~~
捂住面,我痛苦的大聲的哭著。上輩子,是他們欠了我的嗎?才讓我如此的傷害。還是上輩子是我欠了他們的嗎?才叫我如此的悔恨。
森艾絲克站在書房的門口,靜靜的看著蹲在地上痛苦的孩子。脆弱的讓人心都要和她的一起碎了。
上天怎麼能這麼狠心的對待她,這個像天使一樣的女孩?她的那顆柔軟的心,如今應該早已千瘡百孔了吧?
該怎麼樣做,才能讓她開心?讓她回到以前那段沒有憂傷,沒有哀愁,沒有一切傷痛的日子?
靜靜的站著,靜靜的看著。他知道現在最好的方式卻是不要打擾她。
哭一會兒就好,哭一會兒就好。
[正文:第九十六章 秘密前奏]
“悠。”表情極度痛苦的貝爾從背後抱住了女孩的背。恨不得把她給揉進自己的懷裡,從此就不會再分開,不會再發生那天那樣的事情了。當他接到不二的電話說是悠在日本讓他馬上去把悠接回去,他的心臟都差點停止工作了。心裡只有一個聲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