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可是王爺!我——”
這人聽了安流的話猛地止步,轉過頭來狠狠道:“由不得你不去!現在朕就帶你去中通殿,朕的寢宮!”
然後又連拖帶拽地拉著安流向中通殿方向走去。
“朕”?“中通殿”?
難道……難道他是皇上?!
“天啊!這可怎麼辦!他居然白痴到在皇上面前對他的妃子告白?這下子豈不是會死得很慘?!誰來救命啊!”
一進入寢宮,大門便被關上了,趁著然帝關門的空擋,安流立馬跪在了他的面前道:“皇上,剛才是臣弟失言。臣弟只是失憶後重新遇上故人有種親切感罷了,剛才也只是表示親切,請皇上看在臣弟為皇上護駕才受傷的份上,饒恕臣弟失言之罪!”
安流低著頭,心中忐忑不安:慘!如果被識破,這下場又怎是一個“慘”字了得啊!
正想著,身體隨衣服被提了起來。映入安流眼中的是然帝因憤怒而扭曲的面孔,他眼中的火焰似乎可以燒燬周遭的一切!
“朕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你清楚自己是為什麼受傷!還想裝到什麼時候!看來我是太久沒有調教你了你才這麼不乖,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安流一下子被甩趴在了寬大的床榻之上,正想翻身起來解釋,只聽得“嘶啦”一聲,身上應聲一陣涼意襲來。
還未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事情,被拉開的雙腿間撕裂般的痛楚已經告訴他了一切——他被強暴了!
此刻,安流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有疼痛緊抓住他不放。
隨著成然進攻的動作,安流被撕烈的後庭滲出了鮮血。舞動著雙手想阻止背後成然的進攻,卻被成然一把抓住,壓制在頭的兩側。
安流想:既然不能阻止,不如求對方快停下來。
可是一張嘴,話語都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喘息:“皇……上,就算臣弟剛才說……錯話,您……也不能……如此……啊……痛!皇上……我們……是親兄弟啊……這你麼做……是不對的……啊……”
“你居然還有力氣說話?我看你還說不說!”安成然又一個挺身,加快了動作。
後庭的巨痛,急速的喘息,迷亂的思緒,淫糜的氣息,激烈的撞擊,終於讓安流再也支援不
住,昏了過去。也就在此同時,成然的熱液噴射進了安流的後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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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成然的話一直在安流腦中迴響——“你明明知道你是為什麼受的傷!究竟還想裝到什麼時候?!”
一直縈繞在夢中揮之不去的還有無邊的痛楚。
好痛……身體象散了架一樣……尤其是……那裡!
思緒瞬時變的清晰,人也跟著清醒了,而腦中第一個閃現的便是:“我被強暴了!”
猛地坐起來卻牽動了傷口,這下是真正清醒了。傷口在火辣辣的疼著,頭上也滲出了冷汗。這麼坐著實在是受不了,於是安流披上了床單,想試著慢慢站起來。可一起來,便感到有什麼東西順著腿流了下來。
安流下意識地低頭去看,沒想到這一看便後悔了——紅白相間的粘稠液體讓他覺得羞愧難當。
還好此刻屋內無人,看看天色,安成然大概在早朝,不然這個狼狽的樣子讓人看見了,那還得了!
想想就後悔的不得了,自己還是太急切了,弄的現在被人給強暴,而且強暴他的還是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他身體的親兄弟!這他可怎麼跟安幸然交代啊!
痛歸痛,安流的腦子還是沒有歇著。仔細想想安成然的話,只覺得疑團重重。
對於安幸然和鏡筱月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安成然似乎早就知道,而單看鏡筱月見到自己時的態度也可推斷出安幸然不是一頭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