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還和池曜聊得好好的,下一秒揉著眼睛就睡了過去,池曜也不叫醒他,任由他休息。
開始的兩天文職還進書房,後續只有時星醒著的時候能進來,他休息時池曜會將整個書房都留給他。
有一天時星在沙發上午睡醒來就發現自己貼著殿下腿邊,氣氛溫馨,本來是說著話,不知怎麼就吻到了一處,太久沒有觸碰過,兩個人都很激動,一點就著。
就是書房不好施展,半途參議院的影片又撥了過來,池曜用毯子裹著時星,將人抱再懷裡平復,交纏的呼吸中,時星開了句玩笑,池曜咬他耳朵說了一句,不是什麼乾淨的話,時星整個人都被說燃了。
坐池曜身上,他很確定,殿下也沒多好受。
這一晚上,時星學起池曜,嘗試履行自己伴侶的義務。
總不能每次都是池曜來幫他解決。
想得挺美好的,時星主動,能感受到池曜也很激動,就是沒經驗,被撞得控住不住流淚不說,下頜酸,嘴角破了,還吊得人不上不下的。
最後還是換了池曜主導,長指包著他的手,硬按著他,教他。
時星不知道自己學會沒有,由他挑起的,最後他一臉的淚,嗚嗚推說夠了,不用了。
池曜卻並不放過他,吊著他問了一遍兩遍三遍……
直到時星崩潰地吐出那個承認的「大」字,一切才塵埃落定。
這晚上時星背對著池曜睡的,池曜讓機器人拿了藥,硬按著把時星嘴角塗了,也不生氣,從背後摟著人,心滿意足睡去。
時星懊惱。
但也確認了一點,其實殿下是喜歡他主動的。
他搜尋的內容回答確實沒問題。
又幾天過去,在時星的幫助下,公務終於被處理妥當,新年前最後一個節日,豐收日前夕,終於確定了各個文職機構的放假時間。
這一天,時星和池曜只在書房待了半天。
時星午休回了自己房間,一頭栽下去睡到晚餐才醒。
用過晚餐,又哈欠連天回了房間。
下午池曜沒怎麼睡,但最近確實工作時間太長,不是很想說話,看什麼都懨懨的,一天都在閉目養神。
晚上好不容易想和小伴侶在客廳挨著,看書也好,瀏覽星網也罷,好歹一起待一會兒,卻遲遲不見人下來。
正想著上樓去捉人,便收到了喚他上樓的訊息。
上去的時候池曜沒多想。
開啟時星房間最外層的門,敏銳聞到一股淡雅的香氣。
再開啟時星房間主臥的門,那股氣味終於不再若有似無,凝實了。
是某種草木的乾淨氣息。
很清爽。
房間裡一片漆黑,池曜開了下燈,沒亮。
「是我關的,殿下。」
時星的聲音傳來,帶著些奇怪的緊繃。
帝國人身體素質強悍,只聽個音,池曜便能分辨出方向,往時星所在的床邊走去。
如果沒感覺錯,時星應該是坐在床沿上的。
到了近處,時星對池曜伸手,池曜以為是讓他拉對方起來,結果手剛接觸到,猝不及防被偷襲,一陣天旋地轉,池曜被按到了時星床上,由時星主導,兩個人接了個長吻。
呼吸不穩,面容隱沒在黑暗中,時星忽道,「我們試試吧,殿下。」
池曜手扶著時星的腰,長指微動,便覺出觸感不對。
不是貫用的面料,這是……紗。
適應了黑暗,帝國人的良好視力發揮作用。
時星穿了睡衣,款式很正常,面料並不。
確實是紗,有符合紗的所有特性,柔軟、輕薄,還有,透視。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