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好奇道:“不好好查一查他嗎?”
“你倒是查了他的府邸,可有查出來什麼嗎?”
陳玄反問道。
趙平搖頭。
說貪墨銀兩吧,從許陽拿出來的證據看來,許純為官這麼多年,前前後後一共貪墨的銀兩還不足十萬白銀。
這種貪墨程度,已經可以算是清廉之楷模了。
但,就覺得不對勁。
堂堂的尚書令,豈能就這麼點“作為”?
並非趙平要害許純,實在是忍不住好奇,才會有此一問。
“放心吧。”
陳玄卻以為趙平是在為大未王朝著想,不讓放過一個罪臣。
便小聲的寬慰道:“朕不是告訴過你嗎?”
“今日在場的官員,有一個算一個,都不可能完好無損的走出午門。”
“他過了朕這一關,是因為朕要找蘇文成和諸葛元朗算賬,暫且沒時間搭理他。”
“而且讓他告老還鄉,他必然會攜帶家眷,以及一些重要的東西。”
“咱們只需要守株待兔,必能收穫滿滿。”
額!
趙平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暗暗豎起了大拇指。
高!
實在是高!
不愧為老銀幣。
狠起來,真的是沒有一點人味。
“陛,陛,陛下,你,你……”
蘇文成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只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不斷磕頭,連求饒的話都不知道該如何說。
反?
已經沒希望了。
陛下能在這裡出現,就代表著陳同謀反失敗。
京城這邊所發生的事情,應該盡皆由他主導,趙平不過是出面做事的傀儡。
六部尚書被殺,旗下護衛,家奴被趙平斬殺了一部分。
餘者,流放的流放,發賣的發賣,投降的投降。
真心想跟著他的人幾乎全部在這裡。
也跟諸葛元朗的勢力拼的差不多了,還能保持完全戰力者不足兩百人。
這還怎麼反?
已經註定了失敗。
諸葛元朗轉動了一下眼珠子,也跪倒在了地上,恭敬道:“陛下,聽聞你陣亡的訊息,臣就在擁護太子,想要讓太子登基主持大局。”
“是蘇文成,他在白班阻撓。”
“他就是一個反賊。”
“臣建議陛下,現在就斬了他,並誅其九族,以儆效尤。”
“蘇文成,諸葛大學士在告御狀,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陳玄衝著蘇文成問。
“臣,臣,無話可說。”
蘇文成洩氣了。
反咬一口?
有陛下陣亡這個先決條件在,人家諸葛元朗擁護太子登基,所做之事,就是順應天命,是在維護大未王朝的安定,挑不出任何毛病。
怎麼反咬?
至於讓自己脫罪?
蘇文成想都不敢想。
只能認。
成王敗寇,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然而,陳玄又開口了,“蘇文成,要不朕教你一兩招?”
蘇文成一愣。
什麼個情況?
我都已經自認是反賊了,就等著你砍我的腦袋了,為何還要教我一兩招呢?
蘇文成疑惑的看向陳玄。
陳玄解釋道:“今日所發生之事,朕一直就在旁邊看著。”
“趙先生可是有言在先,直直白白的告訴眾人,太子並非朕的親生骨肉。”
“如此情況下,諸葛大學士仍舊要擁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