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挺多的嘛!”張旭東走到了福少康那些人的面對,露出了一抹冷笑說。
“草,算你帶種,居然真的沒跑!”福少康罵了一聲,說道:“就你們這幾塊料,居然不叫人來,那就別怪我們以多欺少了,一會兒別跪著求我,已經晚了!”
福少康又對著那個長髮男人,說道:“嶽哥,就是這小子,不弄死的情況下怎麼打都行,出了事我扛著,等事情辦完了,少你不了你們的好處。”
長髮嶽哥一甩頭髮,露出了那張坑坑窪窪的臉,掃了張旭東一眼,冷笑道:“聽說你很牛13啊,居然一個人能打二十多個,現在我給你一條路,跪下認錯,然後該答應的事情答應,再賠償一筆醫藥費,這事就這麼結了。要不然,別怪我們帶著兄弟們來欺負你。”
張旭東呵呵一笑,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哥,就這幾個人看真的不夠看,露出個紋身就當你是什麼東西嗎?在老子面前是龍盤著,是虎窩著,張嘴就放屁,真的很醜臭。”頓了頓,他看向陳威說:“胖子,人家欺負你沒紋身,你也給他們見識一下。”
“好嘞!”龍幫的大哥起初沒紋身的有不少,可當他們看到了張旭東的紋身之後,都找時間去紋了,只不過自然不會像張旭東那麼變態用刀子割出一個紋身。陳威的紋身只一條螭龍,就是龍生九子中沒有角的那種龍,在古代漢朝的時候這種龍只要在皇帝的玉璽上才有,肥胖的身體,脂肪在微微地顫動,而那條螭龍彷彿活了一樣,無比的猙獰。
那長髮嶽哥紋著是一尊秦瓊像,可和陳威這一比,立馬就相形見絀,龍都是皇家之物,在現代都是大哥級別的人物紋的,一般的人還真的背不動,而陳威明顯是綽綽有餘。
陳威大笑著說道:“看到了嗎?這才是道上的紋身,你那算什麼?過大年每個家門上都有,早他瑪的過時了。”
確實,那長髮嶽哥心中有些吃驚,忍不住地顫抖了幾下,畢竟讓知道對方的紋身代表著什麼,而看了看自己的紋身,立馬不由地伸手把裡邊的背心拉了拉,想要擋住自己的紋身,比起陳威的螭龍,他確實有些小兒科。乾咳了一聲長髮嶽哥,仰起脖子問道:“兄弟是混哪條道的,報個名號上來。”
長髮嶽哥在道上的名氣也不錯,但比起梁兵和王姬光就差了太多,只有二百人的勢力。他和福少康也只能算是認識,沒有太深的交道,因為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只是福少康的身份,讓這個嶽哥不能得罪,他知道以福少康的脾氣,肯定會找自己的麻煩,加上這次還答應了不少的好處,所以他才沒有去推遲,也頗為樂意結識這種官二代,這對他以後有著不少的好處。
“什麼兄弟?誰是你兄弟?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敢跟老子稱兄道弟,你根本就不配知道老子的名號,只不過我和這個傻13有些事情,你他瑪的偏偏要來摻和,這肯定是屬於嫌命長。”張旭東冷聲地說道:“不過,既然你已經到了,那就別想輕鬆離開,不斷胳膊和腿什麼的,那太對不起你大老遠跑來了。”
長髮嶽哥暗暗吃驚,他確實被張旭東氣勢給震懾了,一時間搞不清楚張旭東是真有勢力還是在裝,不過他帶著一百多兄弟,要是被幾個人嚇倒了,那傳出去他還怎麼在道上立足,以後還會有誰怕他呢?
但是,長髮嶽哥還是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張旭東一看就是有所依仗的人,面對自己上百人都毫無懼色,肯定是身手了得,而且說不定有他們不知道的什麼勢力,他這種中小型勢力最怕得罪大勢力,那有可能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所以不得不防。
看到長髮嶽哥的遲疑,福少康心裡暗暗不爽,很明顯他是被張旭東嚇到了,這要是不動手,他的面子往哪裡放。於是,便湊近了長髮嶽哥的耳邊,輕聲說道:“嶽哥,你不會是被這幾個人就嚇到了吧?這要是被你們道上的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