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薩默克就說:“既然已經能跟我打電話了,想必自己自由了,”
“我們還是不放心旅長的安全,”
“你們可以先去看看,,不過的留下一個管理的,不能再讓他們的人鑽空子奪取權力。”
團長就可以穩住陣腳,全憑威望控制一團。團長已經幹了是私密是
門薩默克帶人趕到了二團,這裡已經被門薩默克聯絡的連隊控制了,老的二團團長副團長已經指揮位置,參謀長已經被折磨致死,
他們也逮捕了其他參謀,警衛人員,企圖反抗的,立即予以槍斃,其他被抓捕的人員沒有關押,直接下放到各個連隊,讓士兵們直接看守,不老實,就打,士兵關,比關在團部強多了,
三團那邊也同時行動了,三個團已經牢牢控制在迪特里希手中了,三個團分別派兵趕往團部,
新的一團長帶著幾名軍官趕到旅部開會,臨行前還囑咐留守幾名參謀好好看守團部,沒想到剛剛離步,團部就被端了,
一團長的警惕性是非常高的,進門時,就看看院門口的哨兵沒有換,心裡就放心了不少,還問哨兵:“旅部沒有發生意外吧?”
哨兵回答:“沒有啊,發生槍戰,也沒有發生吵鬧,很寂靜啊,”進了院子看到一個參謀趴在地,新一團長以為是摔倒了,也沒有去管他,就帶著幾名軍官,就匆匆地走進了會議室,進門就喊一聲:“參謀長,我來了,”
沒人應聲,怎麼啦,怎麼就旅長一個人坐在案桌前?不正常啊,緊跟身後副團長,看到了去地的屍體,就抵了抵新團長的後背:“看地,”
為了開會時,具有震懾作用,蘇軍生命人把幾具屍體整齊地放在案桌前,新團長進來時,只顧瞅著迪特里希,眼睛沒有看地下,他看到屋裡的人除了旅長和一個不認識的,其他的都是自己人,新團長還以為沒事,沒事嘛,旅長他一個人成不了氣候的,
直到副團長抵了抵他的腰,才下意識的去看地,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四具屍體平躺在案桌前參謀長副旅長的屍體,赫然在列,驚詫的:“這是怎麼回事??”伸手就向腰間去摸槍
忽然新團長覺得手脖子一涼,咚,地發出了一聲響,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腕斷了,手掌掉在地了,手掌與手腕的斷裂處,血流如注。我的媽耶,新團長驚呼一聲,劇烈的疼痛猛然襲來,不看還不知道疼,一看,那是鑽心的疼,要命的疼啊,
腦門豆粒大的汗珠,滾到了地,發出了“噼啪,噼啪”的聲響,新一團長用左手攥住流血的右手腕,一屁股坐在地,痛苦的表情,很快就扭曲了臉,樣子非常難看,但是極力忍住,不喊叫,不呻吟,
這無聲的,看不見的懲罰遠,比看得見的行動可怕得多,什麼也沒有看見,就被懲罰了誰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更不敢亂動了,
迪特里希掃了大家一眼:“沒有看到凳子嗎?”
副團長,團參謀長,不敢怠慢:“看到了,看到了,”說完趕緊坐到凳子,
三位營長就一起互相遞了個眼色,一起走前,給迪特里希鞠了一躬:“旅長好,”
迪特里希微微點頭:“坐,”三個營長推到一邊,沒敢坐,
副團長,參謀長一看十分尷尬,這事讓三個營長先做了,又輸了一著,不得不又站起來,重新走到迪特里希面前,彎腰鞠躬:“旅長好,”
迪特里希不冷不熱的:“回去坐”
“是,旅長,”二人退了回去。
新二團長,副團長,參謀長以及三個營長走了進來,一看屋裡的情形,新二團長倒沒有說話,副團長忍不住問:“團長,你看這事,”
“嗖”的一聲,副團長的舌頭就被割去了半截,自己想說什麼,發不出聲音來了,才覺得不對頭,伸手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