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勝男不在意他的解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那一幫女人還在她的車子裡,等挨個的送回家去,沒空跟他在這裡說個“沒有”還是“有”的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現在走了——”
她嘴上說著,人走得飛快,像是撇開什麼要命東西似的,恨不得早早的離開。
“哎,武烈,真是大姐來了?”有人從裡面走出來,手搭在他的肩頭,不是沒聽見外頭的聲音,還以為是武烈看上哪個“公主”,這手段激烈的讓他大吃一驚,沒曾想是於勝男。
武烈心情可鬱悶了,不止是一點點,是非常鬱悶、是很鬱悶,他一把揮開來人的手,沒好氣地衝著他,“得,全讓你們搞砸了,一幫見著女人就往人家的□裡鑽的混蛋!”
這話可嚴重了,包廂裡的人都抬頭看著武烈,瞬間都沉默了。
只是,沉默是暫時的,爆笑聲才是真實的,幾乎是轟堂大笑,衝著武烈過來。
尤其是站在武烈身邊的沈科,這幫人中誰不知道武烈對於勝男的那些個意思,比起他們來,十八歲的武烈還是個處,簡直是他們中間的異類。
沈科一臉同情地拍拍他的肩,也不怕他會再度給揮開,“瞧見了就瞧見了,幹嘛惱羞成怒的,不是你自己說要出來見識一下,好叫以後讓大姐快樂的嘛?”
要是開頭,武烈覺得這話還是好的,現在一聽,覺得這話挺不是滋味,她離開的那些話,哪裡有半點相信他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敷衍他。
他心裡像是讓螞蟻在咬一樣,鑽心的難受,臉色很難受,看著包廂裡頭還沒有停歇的玩樂,他也不顧,自己拿起酒來就喝,真想醉死在酒裡,也不用想她是怎麼想他了。
沈科坐在他身邊,“就是你,大姐剛才都沒看清裡面是誰,你幹嘛出去?”
武烈一聽這話更難受,也不把酒倒杯子,自己對著瓶就往嘴裡灌,灌了大半瓶後才覺得稍稍冷靜一點,剛想說話,已經讓另一側的人打斷。
那人提著褲子,整個人透著斯文的勁頭,明明就是提褲子的簡單動作,他做起來到是一派優雅,像是一幅畫一樣叫人覺得賞心悅目,他就是廉謙,見武烈剛開口就插話了,“得了,他不是心虛的嘛,一看到人,就覺得大姐發現他了,還不趕緊去解釋。”
這話還真是說對了,武烈悶悶的喝著酒,可不就是心虛的嘛,見她撞進來,當時心跳都快停止了,他到是沒做什麼事,就是“公主”跪在他兩腿間倒酒,就是這個動作,讓他一下蹦跳起來。
“自作自受唄。”沈科很乾脆地下個結論,拉過為她倒酒的“公主”,雙手就不老實地往她雙腿間探過去,一摸那裡是溼的,神情明顯有些得意,拍拍自己,“怎麼做,你曉得的吧?”
他們慣常在這裡玩,這裡的老闆可是差點沒把人供起,所謂的“公主”都是最好質素,一般“公主”都只是陪陪酒,這裡可不一樣,都是最好的,只要客人願意,什麼事都成。
武烈看著那長相不錯的“公主”跪在沈科的面前,替他拉開褲子拉鍊,就移開視線,心裡那個後悔的,早知道今天出門就得打聽她今天在哪裡,也不至於弄出這個事來,一想到他在她心中可能與沈科他們同一層次,他就坐不住。
“你們說,我怎麼辦,大姐不聽我解釋。”他遇事是最冷靜不過,可是面對於勝男,再多的冷靜都是跑到爪哇國,怎麼都是找不回來,像個沒頭蒼蠅一樣。
廉謙老神在在,對他的境況是半點同情也沒有,“怎麼辦,涼攔唄。”
武烈惱了,“你們這些人還算是兄弟,看著我倒楣是不是特別樂?”
“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嘛,怕以後弄疼大姐,自己先來親自觀摩一下,我們都讓你看了,你這話不是倒打一耙的嘛?”廉謙說話不輕不重,重點決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