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全,就算我被揍,好歹也有個獲救的希望。”
眼看著那些黑漢越來越近,水青一咬牙,撇頭要走。
“嘿,女人,你要是撇下你男人的話,我就揍死他,讓你當寡婦。”魯努第一次在女人手上吃虧,已經不是單純討債,而是起了憤怒的歹意。
“你敢”水青回頭就瞪眼。徐燃不是她的男人,不過這時候可沒空解釋。“他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駐開普敦領館的外交官。有個萬一,就是國際糾紛。他要死了,別說你,你大哥都得以命抵命。我可是記住你們的臉了,一個個都別想跑。”
好傢伙,她比他還會吹徐燃卻沒法佩服她,“當他們跟我一樣無力爬牆?你快跑,我求你了。這兒我會搞定。”
“我魯努最恨別人要挾我。外交官是吧?外交官是不是能比普通人多捱得了幾拳才會死絕?兄弟們,幫我數好。”這片土地沒有法律的面積更大,殺人越貨,只要躲得巧妙,管你什麼國際國內,照樣活得逍遙自在。
那幾個人哈哈大笑,都沒把水青的話當回事。
“說起來,我魯努不殺人好久了。老大說了,對待文明人,儘量要用文明手段做事。不過,今天在你一個女人手上吃了虧,關係到我一生的名譽。要麼你下來陪我玩玩,我心情好了,放你們倆過。要麼你一個人亡命,我留下你男人的命。你可以自己選。”
徐燃見水青在牆頭上不動,急了,跳起來就去推她。
然而,但見一片烏雲罩頂。水青從半空而下,輕盈盈落在他身邊。
“韓水青”徐燃咬牙切齒。
水青不理他,對魯努說,“怎麼才能挽回你的名譽?”
“一對一,單打獨鬥。你贏了,我就放過你們。你輸了,我就殺了你男人,你當我老婆吧。”魯努今年還沒娶妻,因為平時拼兇鬥狠得厲害,好女人都不敢嫁給他。一般混混也就將就了,可他偏偏要求還挺高,覺得空有長相,胸大無腦也沒意思。“你雖然長得很難看,不過挺聰明又能打,對我脾氣。”
她長得難看?也對,按非洲人的標準來看,那是不能入眼。不過,反之也一樣,沒準魯努是當地的美男子,可她眼裡醜得那是夠可以的。
魯努的手下起著哄,徐燃湊著腦袋跟水青說悄悄話,“你有沒有把握打贏他?千萬別隨口答應。萬一你變成了非婦,我就算被你救了,也會被雲天藍給殺了。”
“非婦?”水青沒明白。
“非洲已婚婦女的簡稱。”徐燃解釋,當笑話來看。
“開始吧。”水青上前一步,送右掌,左掌護後,詠春起式。
“你還沒說答不答應呢?”魯努雖是壞人,還是重承諾的。
“既然跟你比,你說呢?”答應是答應,不過結果是什麼,水青心中明亮。
“好咧,女人,看拳我可不會手軟。”事關“終身幸福”,魯努人高馬大,一拳朝水青的臉部揮來,起疾風。
“韓水青,看來他真不在乎長相。要被打中,那臉就歪了。”徐燃啦啦隊長。
而魯努發現,水青又不見了。
聽到手下驚呼,他轉身,才看見一道影子,左臂就被她一扭一折,又往上一送。看她小小個頭沒什麼勁道,那肩膀就像被卸下來似的,一下子疼得他冷汗直流。再動,卻發現左臂動不了了。
這第一招,水青用了心思的。她力量不夠,唯有以巧打蠻。而且,對方高壯,皮糙肉厚,持久戰的話,她一定吃虧。所以,她先看準魯努還摸不透她功夫底細,一上來就將所有力量集中,使出了沉橋中的斷石之勁,卸了他一條胳膊。
沉橋之功,凌厲霸氣,本不適合女子。但水青將它轉為全力一擊,效果相當顯著。
魯努沒見識過詠春,大叫見鬼,左臂吊兒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