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好,就連這學識修養氣質都是一等一的好。書畫不可不會,這用墨用顏料自然更是需要用心。
柳媽媽帶著她們去各自要工作的地方轉了一圈,就給三人放了半天的假。說好明日起正式上工。
而住處嘛,竟然三人住同一間,而且就是剛才她們一開始待著的那個房間——那可是隻有一張床鋪啊!
待柳媽媽走了,吳秀琴一下像被人抽走了渾身的力氣一般,癱倒在地,“都是我不好,嗚嗚嗚。”
上官碧雲抿緊了嘴唇,一臉悲憤感傷的樣子,但還是溫言勸道,“這種事情,你也不知道的。怎麼能怪你!”
嚴清默聽的一頭霧水。
“要不是我聽說這次來接手的是最重容貌的紅綃樓,只要相貌醜陋,就只會收了當雜役使用。你怎麼會特意傷了自己的容貌?嗚嗚嗚……”吳秀琴嚎啕大哭起來,“枉我吳秀琴自稱‘包打聽’!如果你不毀容貌的話,肯定能留在靈霧宗的。到時候配給個內門弟子當道侶,肯定不是問題!”
“可是我跟齊悠之的白首之盟怎麼辦?”上官碧雲的聲音溫柔且堅定,“我並不後悔。至少現在,我們是安全的!只要不觸犯紅綃樓的戒律,我們還是會好好的呢!”
“嗯。”吳秀琴點點頭。
原來上官碧雲和丹霞宗的齊悠之是青梅竹馬。各自加入門派前定下了白首之盟。所以上官碧雲才會自毀容貌,只求來紅綃樓當個雜役,而不是留在宗門內當別人的道侶或妾室。
“既來之,則安之。說不定,你的齊哥哥過幾天就會將你贖回去了!”嚴清默笑嘻嘻地安慰眾人。
確實,哭泣和抱怨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不如好好面對這一切,努力做好自己能做好的事情。這樣,才不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然後,三人就開始翻箱倒櫃地收拾起這間修仙界難尋的破舊屋子了。
嚴清默邊掐了一個除塵訣,又對那些個缺胳膊少腿的桌椅施了木系的修復術——她是金木水火四靈根。心中大汗不已,在修仙界要找到這樣破舊的房間可真心不容易……上官碧雲則施展她爐火純青的縫紉與繡工,試圖縫補那破的不成樣子的帷帳和被面。
只剩吳秀琴從櫃子裡掏出一堆缺了角有豁口的碗和茶杯,一邊戲謔道,“姐姐我算長見識了。想我吳秀琴作為包打聽出道十年,還真是頭一次聽說修仙界有這麼寒磣的破爛玩意兒,哦,不,還是親眼看到呢!”
惹得清默和上官碧雲都是大笑。
收拾了之後,總算房間能住人了。桌椅雖是奇妙的有些綠芽生長在表面,但至少是全乎的了。而經過縫補的帷帳和被面,被精巧的繡紋遮掩,反而有種故意做舊的古拙感,讓人歎為觀止。
收拾之後,休息之餘,就是說些正事了。正好清默也有很多疑問,比如她怎麼到了紅綃樓?是不是靈霧宗的弟子乾的?
吳秀琴告訴清默,“但凡門派被破,長相較好的女修一般就會被新門派接收,或當爐鼎或當妾室;像咱們這種長相差修為低的,直接就被賣到爐鼎樓了。我暗自打聽到,那金媽媽愣是將我們三個當作添頭買回來的。”
“你早就知道會這樣是不是?”清默恍然大悟。
“我以為你也知道呢。所以趕著出門藏起自己的儲物袋之類的。只是我不知道,如果表現差,還有當低等爐鼎這一說……”吳秀琴感傷地搖著頭,似在感懷自己的訊息還不夠靈通,“不要告訴我,你根本沒去藏你的儲物袋……”
“……”清默正想問問吳秀琴和上官碧雲有沒有看到自己的儲物袋呢,聞言大驚,神色驚慌。
“……”吳秀琴一陣錯愕無語,“看你這小丫頭挺精明的,原來是假精明真傻啊!”上官碧雲溫柔體貼多了,“清默師妹,你被送到我們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