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聽了楊修的話,當即道:
“白姑娘,我也覺得前輩說得有道理。以這兩位前輩的修為不是心存憐憫,應該早就用雷霆手段把我們拿下了。反正我們現在要逃也逃掉,還不如同前輩一起回去,若是你父母答應我們固然乃好,不答應,白姑娘是他們的親生骨肉,應該也不會痛下殺手。”
見白歐青要說什麼緊接著道:“要是真的要責怪,大不了我們就死在一起罷了,也不分開。只是我本來就是將死之人,這樣一來卻是委屈了小姐。”
“不委屈,我願意。”白歐青也知道李俊和說的是事實,點點頭,答應了。
這下楊修算是了口氣,雖然到時候他們若真的不走,他也有辦法幫他們帶回去。但能不用強的把他們勸回去當然更好。
當下他也不動聲色,安慰:
“兩位不用此傷感,畢竟是親生父母,哪會責怪。靈藥的事其實並不大,到時白姑娘好生求求情,這事也就此接過,最多也就是略做懲罰做樣子罷了。不過兩位不要再耽擱,應該趁現在他們還未完全惱怒之際,趕快回去認錯就好,免得等的越久,讓他們越是心急。”
“就依前輩所言。”
因為這兩人都是練氣期行不能久,當下楊修便把豹鳶招出讓那兩個小情侶坐在一起,而他和白摯就御器飛行。因為他掌握著豹鳶的“控制玉牌”不怕那兩人駕著豹鳶逃走了。
“,這兩人我們要了。”不過正當他們要離開之際然,伴隨著冰冷的聲音,從天邊飛來兩道身影,瞬間就到了眼前。
楊修感覺到兩人身上出的驚人氣勢,眉頭不禁一挑。竟都是結丹期修士。一個結丹初期,一個結丹中期。
這兩人神態甚是相似,眼神冷,面無表情,臉上的肌肉比白摯都還要僵硬。只是其眼珠流轉間,泛出熠熠神采,也沒有什麼陰寒之氣,不然楊修覺得他們也是死靈一類了。
兩人同時注意到看不出深淺的白摯,眼中不禁露出一絲惑和震驚。只是掩飾得很好,轉瞬即逝,並沒有被發現。
楊修和白摯先把白歐青與李俊和擋在身後,繞指柔第一時間就暗中放出,也不動聲色,戒備道:“你們是何人,這兩人是我們南嶺派的修士,為何要讓你們帶走?”
其實,當即他就猜到,這應該就是白歐青父母或家族派來的修士了,不過當然不能讓白歐青明白,否則先前的努力就算是白費了。而且他相信對方也不敢當面說出實情,否則這次事件的性質就變得不一樣了,一旦被告發,就真的是會禍及家族。
果然,只聽其中身材相對單薄的那一個結丹初期修士,冷聲道:“我們是誰並不重要,不過我奉勸你們還是識趣主動把那兩人交出來,不然就要怪我等不客氣。”
楊修當然不會被就此嚇倒,反而有些玩味的道:“兩位看來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啊。”
由於那兩人站的比較近,楊修便同時把繞指柔分佈在他們身體周圍。等話一說完,就迅速用力一絞殺。
與此同時,白摯暗中得到楊修的示意,拿出那根擎天棍也向那兩人打去。
不過,就在楊修以為對方會被繞指柔絞斷的時候,只見繞指柔和對方身體剛一接觸,那兩人身上頓時各自溢位一頭似虛似幻的白虎。
隨著白虎的出現,放在兩人身上的一張護身符靈光一暗,頓時化成灰燼。
似虛似幻的白虎在兩人身邊快速纏繞遊動,繞指柔竟被被牢牢擋在外面,不能再近身分毫。
不過緊隨著白摯手中的擎天棍砸下,帶起一股颶風,只聽“鐺”的一聲,那兩隻本就虛幻的白虎更加暗淡,一副隨時就會消散的樣子。
那兩人哪裡想得到,對方一個築基期修士敢主動跟他們動手。因此一時大意,頓失先機。
好在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