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帝還是想了想後才回答她道“還是不必吧。誰也不知道我將遇到什麼,也許很快喪命,也許真能尋到那種玄妙滋味感覺。
反正即便是你嫁了旁人,待我回來時,只要你願意,或是我很想娶你,也必定殺了那人取而代之,你也未必能阻得我吧。”
無邪聞言放肆狂笑起來,不片刻,竟已笑出淚水。
好不容易終於停下笑聲了,又目光定定的拿眼打量注視面前地男人許久。突然開口道“好哇。這話我可是愛聽,當有這等氣概,才能讓我不得不臣服!”
“那是自然,強者為尊。你若打不過我,你又能夠如何反抗呢?你不會為他人而捨棄姓名做抗爭。”
無邪又笑,這次卻是開懷的笑。
驕喝著道“好!你去吧,本尊等你結果。倘若非是能讓本尊屈服之人,本尊尚不肯嫁他呢!”
劍帝於是走了。在無邪地目送下。
冰天雪地地極北之地,黃沙滾滾的荒蕪之地,黑灰焦土的寸草不生之地,繁華喧譁的大城市,林木起伏連綿的山野之地,波濤滾滾的海闊天空,水平如鏡地湖水之地……
劍帝找到了極北之地初醒的冰峰,形若五指。冰室被人蓄意隱藏掩蓋。峰頂上建起一座金屬亭子。卻沒有人,他一連呆了半個月。仍不見有人來。嘆息遺憾之餘,便也離開去了別處。
他遇到許多人,許多事,見到許許多多情景。救過人,一言不合動手打死過人。許多男男女女敬佩他地修為,總想要跟隨;也有許多男男女女想要殺他。均未果。
劍帝仍舊活的不錯。當初帶出來地盤纏未用完前,他便開始幫助別人處理些很直接的麻煩。
沒有這種方便時候情況下,他會就近到當地的大小門派,又或是城鎮的惡霸地主那裡去尋求資助。
當然。遇上那些‘小氣’的,他總能使他們改變主意。用的自然不是言語打動,是拳頭。
兩年中,無邪見了他二十六次,最短三刻鐘,最長一天多三個時辰。無邪總能很快找到他,用她的話說。她一定是天底下最快能找到他的人。她的鼻子能聞到他地氣味,她的眼睛能看到那些幾乎不存在的。他經過留下的痕跡。
當劍帝第一次身處荒漠之地一角。見到笑吟吟找到他的無邪時,終於相信她的說法。
他早已經有了名氣,如同地魔門許多其它高手一樣,不時會被人提起。尋求資助的時候,也越來越容易。除卻些偏野之地外,大多都不會遇上‘小氣’地人。
初時他喜歡將本尊掛在嘴邊。但很快發現,當本尊一點意思都沒有。於是那身象徵白晝門長尊的長袍。就被他扔了。
他地劍色澤看起來太古怪,總有見過和沒見過地人好奇詢問那是不是一把被腐蝕至報廢的破劍,開始他對這說法不做理睬,不願說是,也不願跟這些人解釋爭執說明。
後來,再有人這麼詢問時,他會很平淡的點頭說,是這樣。對於因此招致的笑聲,開始變得不以為然。
他打傷打死過很多人了,初出來時,總有無數理由讓他認為對方實在該揍。譬如無端挑釁他,鄙夷他,招惹他,試圖搶掠他,或是前來利用他的種種人等。
到後來,他終於發覺,這種人揍不完,揍這些沒有能力與他一戰的孱弱之人也全無意義,漸漸就沒了興趣。卻又更沒有爭論打嘴仗地興趣,於是,乾脆就默不作聲了。
倘若這般都不放過他的,他覺得,不揍都不行。
最後他發現,相對於魔門,玄門讓他不得不揍地人極少。當然,他也發現,玄門有極多人背地裡的行徑更加欠揍。然而,至少表面上欠揍的人的確少。
他開始經常來往於玄門和魔門之間。
這日。
劍帝在一座靠近中立地的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