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著呢。”
“怕什麼,你是我夫人。”
“你的這句話,最像我家鄉男人說的話,我家鄉的人敢愛敢恨,表達愛的方式就是這樣坦誠。”
“我們也有相同之處?”
“當然,不論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人們對愛的渴望都是一樣。”
“柔然,在你的家鄉,你曾經有過愛人嗎?”
“去你的,我才沒有,來到隱逸府之前,我只是個高中生,沒有考上大學的倒黴蛋,遇見你,我才、、、、、、”
柔然不自覺臉上多了一層紅暈,自從認識拓跋少軒,他把自己的生活全都打亂了。
“柔然,等等我。”
柔然奔跑在綠色的草地上,開懷大笑,她的手中飛揚著一方粉色的絲帕,美得像天上的仙女。他看呆了,一路追趕,可是柔然距離自己還是那樣遙遠,拼命地追呀、追呀,眼看就要抓到柔然的纖細的手指,柔然一抬手,手指劃過他的掌間,旋即離他又遠了。
“你追不上我。”柔然的話具有挑逗性,誰說追不上,一個男人連一個女人都追不上,枉稱男人了。他跑的速度更快了,這次他下了決心,追不上唐柔然誓不罷休。柔然每次回眸,都令他怦然心動,那是怎樣的一種眼神,眼睛裡蘊含著柔情萬種,避不開、逃不掉,看了她的眼神,就註定這輩子被他俘虜。
那方粉色絲帕不小心被微風吹了去,飄啊飄,柔然忘記了身邊的人,揮舞著手臂要討回絲帕,他得到了機會,仗著自己人高馬大,輕輕鬆鬆從半天空拽住像柔然一樣調皮的絲帕,舉在手中,仿若一個勝利者沾沾自喜。
“還我”
他沒有理由的想答應柔然的任何一個請求,伸出手,遞了過去。柔然接住絲帕的一瞬,他迅速將柔然挽入懷中,盯著她嬌嫩的臉龐,心裡撲騰撲騰跳著,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
“柔然”
正當他將要享受美人在懷的勝利的時候,柔然像一縷青煙頓時無影無蹤。慕容謹睜開雙眼,他知道,只有在夢裡,才可以見到柔然,奢侈的與柔然獨處,甚至夢境也是遙不可及的。
柔然的音容笑貌、一舉一動刻骨銘心,無法抹去,她留在他的心裡,他藉助筆貪婪的把她留下來,她的一顰一笑就在眼前,看著畫中令自己心儀、魂牽夢繞的女子,彷彿是一種滿足和慰藉。
相見恨晚,慕容謹哀思命運多舛,她夢寐以求的姑娘原來是這種型別,在此之前,他從不知道自己該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兒,哦,那是因為從沒有一個姑娘走進他的心裡。
多情公子多遺憾,慕容瑾,甘心放手嗎?
第五十九章、你越軌了
慕容謹醒來的神情、舉動總是出現在少軒的腦海裡,別樣的感覺,上次一別,慕容謹一病三個多月,是何原因呢?為什麼大夫診斷不出病症,想那慕容公子才華橫溢,文武全才,在隱逸府除了自己,幾乎無人能及,家世頗好,良田百畝,他有什麼憂心的事情,至於憂愁成疾,不可思議。
少軒產生一種危機感,難道是因為柔然?慕容謹看柔然的眼神好曖昧,分明傳遞著欣喜、傳遞著仰慕之情。如果是別人,少軒肯定不可能手下留情,可以想盡辦法解決,唯獨對慕容謹,他做不到。想起那年冬天,兩人相約出去打獵,遇到一隻黑熊,兩人與黑熊搏鬥,打得天昏地暗,怎奈人的力氣比不上野獸力氣大,加之黑熊餓極了,猛虎撲食般撲向少軒,形勢萬分危急,慕容謹奮不顧身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少軒,背後留下了黑熊深深的爪子印。少軒氣急了,不知哪裡來的一股猛勁兒,奮力揮起一劍,刺向黑熊的咽喉,總算保住了慕容謹的一條性命。
拓跋少軒與慕容謹是患難見真情,情誼可貴。
少軒有些茫然,假如慕容謹真的是因為柔然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