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不吭聲就以為沒事了?”
剛剛那幾耳光只是見面禮,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一刀恢復了往日的兇殘,站起身,看著在地上掙扎的林高,扭頭看了彪哥一眼。
彪哥點了點頭,一刀後退了幾步。
林高見一刀沒有再進一步動作,連忙從地上掙扎地爬起來,他的目光本要投向彪哥,卻無意中落到了一個裝飾品上。
一個翡翠貔貅,約莫半人高,很是尊貴。
這是件有名的拍賣品,當年排出八千萬天價轟動了翡翠收藏界,林高有所耳聞。
他的心,狂跳了起來,慌亂、無措和恐懼齊齊湧了上來。
這貔貅,有一對,香港東幫和西幫各一對,一模一樣。
只是……這到底是東幫還是西幫?林高沒了主意。
東幫的大佬可是彩子的父親,得五十了,而西幫的大佬是彩子的未婚夫,才二十出頭。問題是,眼前的男人帶著面具,看不出年齡。
林高心中一陣慌亂,難道,我和彩子的事被人發現了?他快速地回憶了起來與彩子幽會的場景。
的確,又一次是被人看到過。
那是上個月的事了,在酒吧,有人誤闖進來無意中看到了他和彩子擁吻。
“知道他是誰嗎?”一刀指了指彪哥問道。
林高眼珠子快速在彪哥身上掃了一遍,食指和中指有些發黃,抽菸得有些年頭才會如此,這人的年紀,肯定不止二十幾。
他快速地做出了判斷,這是東幫大佬,彪哥,也就是彩子的父親,於是有些猶豫地喊了一句:“彪哥?”
“聰明。”一刀接了一句,言語中似乎肯定了他說的,又似乎帶了幾分譏諷。
林高的心一下落了下來,是彪哥就沒事,他有辦法斡旋。
“彪哥好。”林高將口中的餘血吐了出來,支撐著身子站了起來,哈了哈腰。
彪哥依舊戴著面具,也沒說話,只是站了起來,指了指桌子上的啤酒瓶子,身旁的小弟連忙拿著開瓶器給他開啟。
他拿了起來,仰起頭咕嚕咕嚕喝了幾口後走到林高的面前。
“彪哥,不知道我犯了您什麼忌嗎?”林高麻著膽子問道。
彪哥將酒瓶子遞給一刀後,後退了幾步。
啪!瞬間,血和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第329章 自作孽不可活(三)
他抬眼看著彪哥的面具,恐怖萬分的面具後的面孔到底是何表情,看不到摸不著,更讓人心中著不了地。
剛剛的野戰是絕對沒人看到的,唯一犯忌的可能就是上個月在酒吧被人看到了。雖然在酒吧也不過擁吻而已,可如果這對面的是西幫張哥,那他就完了,給大佬戴綠帽被他本人抓包,不死七次也死八回的。
可要這對面的如果是東幫彪哥,這就不是大事了。閨女和人偷情,他也得幫著瞞著的,無非是他幫女兒擦屁股的醜事而已,不過擁吻一下,彩子的男人海了去了,想必脫困問題不大,林高心想。
嗯,手指頭被煙燻微黃、稍微有點肚子、手上的皮不似年輕人那麼緊,再加上那尊貔貅,八成是彪哥沒錯,林高再次打量了彪哥一番。
“彪哥,不知我犯了您什麼忌嗎?”判斷出是彪哥後,他麻著膽子問了一句。
彪哥也不說話只是伸出手將酒瓶遞給一刀,隨即往後退了幾步。
一刀眼一陰,舉起酒瓶朝林高腦瓜子上就是一拍。
啪!那叫一聲脆響繞樑三日不絕。
林高一下被打得頭破血流栽到了地上,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只見他痛得齜牙咧嘴,過了得好幾秒才發出痛苦的吼叫聲,血和著酒從臉上流了下來,瞬間,他的半張臉就被血染紅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