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到達山雲市,三人住了下來。
高冷對著鏡子小心翼翼洗了洗臉,再次感嘆喬裝大師小明的手藝一番後直接去了簡小單的房間。
“約一下之前接受過外媒採訪的那兩兄弟,明天早上我們去採訪下,我記得你資料裡寫了這兩人就是在山雲市。”高冷說道。
簡小單一拍腦袋:“對啊!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得見見他們摸摸底,還好你提醒,還好你提醒!我剛剛還在想呢,你之前說的我遺漏了一個重要環節到底是什麼環節,原來是這個,對!我怎麼把這個給漏了!一急我就漏了。”
“我只是配合你,這次臥底的主場是你的。”高冷淡淡笑了笑,簡小單的政績他不搶,可萬事提點著,是應該的。
在臥底之前,能儘可能地多掌握要臥底地方的情況,掌握得越多越好,而以前接受過採訪的採訪物件,他們是進去過網癮機構的,嘴裡絕對有料。
清晨,高冷帶著帽子和口罩,簡小單也戴著帽子和口罩,老吊也是如此。三個人跟蒙面俠一樣來到了那茶館,那兩兄弟是對雙胞胎,在茶館裡的vip茶室等著他們。
帶著帽子和口罩是為了安全,人心隔肚皮,採訪物件有時候也告密的。
一進vip茶室,只見茶几上堆滿了吃的,什麼名貴點了什麼,那兩兄弟約莫十**歲,兩人一人一頭黃髮一人一頭綠髮,居然染綠色,也是醉了。
高冷與簡小單對視一眼,心中明白了幾分:這兩兄弟,接受的採訪多了,老油條了,知道這頓是高冷他們買單,單往死裡點。
到底是老油條,他們也不多問簡小單到底是什麼媒體的,起身握了握手後輕車熟路地說道:“錄音筆擺上,開工吧。”
“好,哥們真爽快。”簡小單將錄音筆一擺,在掏出一疊、厚厚的一疊人民幣往桌子上一放:“三萬,說說網癮機構裡的情況吧。”
兩兄弟一看有錢,霹靂嘩啦說了一堆,越說,簡小單的臉越寒,他們說的跟其他媒體說的,一模一樣。無非就是網癮機構裡的教授姓張,天天給他們上課,如果不聽話就電擊。
他們在裡面呆的時間,不過兩三天,所以是極少數治療沒有成功的案例。
“說點新的,你這些話跟外媒早就說過了。”簡小單打斷了兩人的滔滔不絕。
“新的?你要聽什麼新的。”綠頭哥哥問道。
“這麼著,你說一下被電擊是什麼感覺,電擊的房間是什麼樣的。”簡小單問道。
“行。”兩人相視一望點了點手,同時伸出手:“加三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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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新聞訛子,高冷心裡有了數,卻沒開口說話,簡小單的主場,讓她來。
啪,一堆人民幣再次砸到了茶几上。
“嘿嘿,這個記者真大方。”兩個人口水都要下來了,伸手要去拿。
啪,簡小單伸出手一打:“說完了,再拿,說得好呢,還有。”說著,啪又一萬丟到了茶几上。
兩個十**歲的年輕人,何時一下見過這麼多錢,連連點頭。
“說不好,可就沒了。”簡小單伸出手,一下將茶几上的這四萬丟回自己的包裡。
什麼感覺最不爽?眼看著要到手的錢沒到手,最不爽。
兩個人相視一望,又看了看簡小單,顯然,小單比他們老道多了,一下將住了他們。
“電擊的房間是什麼樣子,我不知道。“弟弟開了口,一開口眼裡就滿滿都是恐懼,他伸出手摸了摸手臂,他的手臂上居然在回憶起這個電擊的同時,就長滿了雞皮疙瘩。
“我剛被送進去的時候,接受了一次電擊,在一間小房子裡,是蒙著眼睛的,他們壓住我,然後就有個東西在我頭頂上猛地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