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影,一張菱唇微微勾起,整張小臉閃著靈動的光輝,素衣翩然,像是不染纖塵的月下仙子一般。
“論面容應嘆西子,談氣質實愧王薔。”付景淵眨眨鳳目,看著季雲舒,笑容溫柔。
季雲舒一怔,踮起腳嬌笑:“公子這般評論,妾身真是當之有愧!”
付景淵微微彎腰:“夫人在為夫心中勝過世間千言萬語,豈會當之有愧?”
季雲舒欺身上前,覆在付景淵唇上,還是伸出舌尖輕輕一舔。
付景淵對著這種主動很是滿意,扶住季雲舒的纖腰,加深這個穩。
夜風撩起兩人的青絲,糾纏於一處,遮住二人緊緊相貼的面容。
雖說是晚上,還是有人不時地走過,見到一邊擁吻的一對男女,男子青衣風華,女子素衣翩然,青衣素衣極為和諧,糾於一處,繾綣纏綿,勝過世間所有美景。
彷彿路人都可以感受到他們身上流瀉出的濃濃愛意。
直到後來季雲舒回過神之後,已經回到了那個小小的四合院裡,一路上渾渾噩噩,她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摸著有點微痛的唇,季雲舒眸光仍然是沒有降下的如水瀲灩:“你使了多大勁兒?”
付景淵看著季雲舒以往淺色的唇上現在多了一抹嫣紅,眸光閃了閃:“夫人可是想再次重溫一遍?”
季雲舒立刻後退,退到三尺開外,連連搖頭。
付景淵挑眉,看著燭光下一臉驚慌的嬌笑女子,一下子心底的一個位置變得十分柔軟。
儘管燭光不甚明亮,但是季雲舒仍然可以看得清付景淵越來越深的眸光,於是趕緊轉了話題:“今晚事情的結果,你可是滿意?”
付景淵懶散地靠在椅子上,如玉剔透的指尖輕輕敲在桌子上,趁、如玉的顏色襯著木桌的暗紅色,如玉透出暗紅的玉暈一般,極為好看。
“滿意,很是滿意!”付景淵懶懶開口,“你不好奇今天我給劉元帥看的那張紙是什麼?”
季雲舒看著付景淵好像退去了剛才那樣的狼性,站起身超前走了幾步:“起初不明白,不過現在能夠猜個大概,想必是太子給某位重臣的修書。”
付景淵一把撈過站在旁邊的季雲舒,摸著撲在自己懷中的嬌軟身體,開口:“是太子給臨風五皇子的修書。”
臨風五皇子?季雲舒皺眉,不甚瞭解。
付景淵開口解釋道:“臨風五皇子是九城兵馬司萬裕的外甥,太子請求五皇子求萬裕相助明天的兵變,許諾事成之後封五皇子為昌王,賜純、單、錦三州為封地。”
原來如此!季雲舒瞭然:“太子這次真是下了血本,這是承諾事成之後與五皇子共掌河山啊!”
付景淵點頭:“臨風不想天乾,皇子奪嫡之爭極為嚴重,臨風的皇子大多都是不成器的,所以太子這麼些年來儲君之位才是極為安穩,否則當年逍遙子也不可能只收兩位皇室宗女為徒不是?”
“那五皇子沒有稱帝的野心?”季雲舒想著原來臨風朝堂這麼安分?
“想必是沒有的,之前的時候五皇子一直被太子牢牢壓制著,自然翻不出什麼動靜,但是五皇子外戚的勢力卻是幾個皇子中最大的,否則太子也不可能求五皇子相助不是?其它的皇子外戚一般都是文官,但是五皇子的外戚卻都是手握兵權的武官,所以這才成了太子求助的最好人選。”
“怪不得太子可以許下如此條件,但是‘昌’這個封號就可以預見太子請求五皇子相助的迫切之心,還有純州糧產、單州鹽產、錦州刺繡都是極為有名,太子將這般事關民生大計的三個城池給五皇子為封地,這決心下的可不是一般的大。”季雲舒想著太子這簡直是交出了臨風國一半命脈的節奏啊。
“臨風國終究是沒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