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授意是一回事兒,但是他能那麼‘真情流露’,可見他是發自肺腑地想打我。”說道這裡的時候,付景淵有些哭笑不得。
“為何?”季雲舒挑眉,這倒是稀奇了。
“男人的嫉妒心啊。”付景淵揉著太陽穴,無奈地開口。
季雲舒有些不解。
“我可以天天和他的夢中情人一起花前月下,他不高興了。”付景淵再次開口,解釋道。
季雲舒這下子算是明白了。
“他那麼打你就不怕夕月不高興?”季雲舒挑眉,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淵源在裡面。
“夕月又不是不知道他什麼德行。”付景淵難得的學著季雲舒翻了個白眼。
“一直只是聽說你個夕月以及三皇子和夕月的糾葛,想不到,大招居然在這裡。”季雲舒拍了拍付景淵的胳膊,一臉凝重地說道。
“不然你覺得我為什麼把夕月安頓到平郡王府裡?”付景淵想到了自己把夕月送到平郡王府那天,樂正豐笑得一臉桃花開了的樣子,他就反胃。
“那樂正豐豈不是很感激你?”
“他確實很是感激我。”付景淵想著第一天進天牢的時候樂正豐給自己送去的美味佳餚,很是深刻地點了點頭。
“那……”
“夫人,為夫在牢裡呆了半個月,身心疲憊,其它的事情等我休息好了再說可好?”忽然付景淵聲音軟糯地打斷了季雲舒的話,一副極為委屈的樣子說道。
季雲舒懷疑地看著面前這張面如冠玉的臉,細膩紅潤有光澤,怎麼看都不像是身心疲憊的樣子啊。
“唉……”付景淵低嘆了一聲,看著她懷疑的面色,十分地無奈。
只能採取特殊的手段了——封口。
隨後季雲舒就覺得面前一黑,一隻修長的手覆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接著唇上一熱,便覺得一個軟軟的唇覆了上來,輾轉反側。
季雲舒支在身前的胳膊一下子有些嬌軟無力,於是付景淵伸手,攬住她的纖腰。
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想法就是,不是說身心疲憊麼?
第二日季雲舒再次睡到了日上三竿,不過不像上次一樣,醒來就是冷床冷被,而是在一處暖意融融的懷抱前醒來。
“夫人醒了?”看著季雲舒迷迷濛濛地睜開了眼,付景淵一雙鳳目極為清明地淺笑著問道。
季雲舒哼哼了幾聲,翻過身去沒有說話。
“夫人……”付景淵轉過頭,意味深長地喚了一聲。
季雲舒閉著眼睛沒有說話,作出一副再次睡著的姿態。
“唉……”付景淵忽然幽幽地嘆了一聲,聲音極其哀囀,好像是一個……深閨的思婦……
“本來想著今天臨風的使臣來了,前去會上一番,既然夫人不起的話,那就……”
“臨風來了誰?”季雲舒忽然坐起身,聲音清冷地問道。
看著付景淵靠著床頭,中衣半解,鳳目微眯,薄唇勾起的魅惑樣子,她就氣不打一出來,憑什麼她這麼渾身痠軟,這人就這麼一臉春風得意?
“夫人莫氣,這是天生的男女差異……”付景淵笑得十分欠扁地拉過季雲舒的手,輕輕揉按著她的削肩。
“臨風來的是誰?”肩上揉捏的力度極好,季雲舒也不掙扎,軟軟地靠著享受著付景淵高超的服務技術。
“這人其實你也認識……”付景淵頓了頓,“五皇子。”
“他?”季雲舒挑眉,想不到阮琴居然派五皇子前來。
“阮琴剛剛登基不久,朝政不穩,加上之前的留言,自然不能離開。但是賢王壽宴,總不能隨便派人前來,所以也便派了五皇子。”
“前太子有沒有來?”季雲舒想到了被五皇子救回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