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樓……”
武松對於這裡的環境顯然很是十分熟悉,帶著蘇寒搖搖晃晃直向一樓而去。
正如昔日西門慶在獅子樓的佈置一般,這時候鴛鴦樓下也是佈置下了許多人,由著那蔣門神和張團練帶領守衛。
而那張都監卻是站在鴛鴦樓上,衝著武松就是大喝一聲。
“武松,你何敢如此?難道真當著天下無有王法了嗎?”
“哈哈哈哈……何來什麼王法?我只見著爾等小人行徑,不殺不足以平我胸中之憤悶!若是有什麼本事就是儘管來吧!我今日就讓你知道我武松的厲害!”
就在這時,武松發出一陣大笑,而後身子一晃三搖,猛然而近,剎那之間已經是衝入人群之中,手起拳落,逮著那蔣門神就是轟打了起來。
正是擒賊先擒王。
這時候,蘇寒自然不可能是落後,事實上這時候蘇寒也是變得逐漸清醒過來。
原來卻是酒意越是隨著發揮,效用便是越低,同樣也會是讓人漸漸為之清醒過來。
所以這時候的蘇寒動作可是不慢,武松既然找上了蔣門神,蘇寒自然就是找上了那張團練。
身影一晃,蘇寒頓時就是分出四道身影,在這酒意之下,這迷蹤步的威力果然是大有長進。
這些兵卒雖然也是正規軍,但哪裡見過這等陣仗,未戰已先膽寒,哪怕是虛影也足以讓他們一陣手忙腳亂,讓得蘇寒輕易就切近那張團練身旁,手中刀展一揮而落。
“混賬!”
那張團練本身顯然也是練武之人,見到蘇寒斬刀而來,罵了一聲旁邊不敢拼戰士兵,同時同樣是揮刀而來。
“鐺!”
一擊之下就是將蘇寒這一記擋住。
“好!再來!”
這時候蘇寒酒意未曾完全退去,見到自己一刀被擋反倒是激發出了其勇悍之氣,手中戒刀如潑水狂舞而落。
若在平時的時候,蘇寒未必會是如此激進,但在酒意的刺激之下卻是與平日不同,一種狂性自生。
所以在面對著那張團練的時候,蘇寒卻是有幾分得勢不饒人,手中快刀如風,連連劈斬而出。
“鐺鐺鐺……”
隨著一連串的炸響響起,這一次卻是蘇寒與那張團練鬥了一個旗鼓相當,如風如雨的落刀根本無法是為插足進去。
“該死!”
青殺刀法很是耗費力氣,這一陣的攻殺之中,蘇寒漸漸是從那酒意之中脫了出來,隨著脫離了酒意,蘇寒的攻勢卻是漸漸衰竭了下來。
反倒是那張團練趁勢反攻,一把刀雖然沒有如同青殺刀法一般殺氣凜凜,但其中連貫之處更在蘇寒之上。
雖然單以武藝品級上而言比不得蘇寒所用的刀法,但武藝上卻更為是嫻熟,更為重要的是,這時候蘇寒發現自己的屬性再一次是拖累了自己。
蘇寒畢竟是一個新人,自身的素質還遠比不上劇**物。
好在這張團練畢竟不是孫二孃那樣的劇**物,雖然屬性佔優,但卻沒有形成壓制。
可以說,這張團練是蘇寒重生而來所遇到的第一個真正勢均力敵的敵人,畢竟若那孫二孃不是輕視蘇寒的話,哪怕是再打上十次,蘇寒恐怕都難以取勝。
“難道又是要一拼?”
邊是應付,蘇寒心中邊是暗暗想到,心中其實也自有明白。
職業附帶的技能的確是好用,但蘇寒卻是知道,這畢竟只是低階職業技能,不可能是成為依靠。
能夠依靠的還是這手中的刀,這手中的刀法,青殺刀法。
所謂的職業技能還只能夠用在最為關鍵的時候。
不得不說,兩人這時候的實力的確是相當,那張團練雖然也是反攻,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