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做到,這便說明,他的月甲絕對不一般!
“救,救我!”冷清全看著邢銘二人,哀求道。
邢銘哼了一聲:“你剛才還要殺我,現在又讓我救你,你認為可能麼?!”
旁邊的冷漠乾脆別過頭去,不去看冷清全。他之所以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完全是拜冷清全所賜,自然不會出手相救!
冷清全劇烈的喘息著,片刻之後才開口道:“邢銘,冷漠,我們之間本無仇怨,只是雙方立場不同,才造成今天的結果。我向你們保證,只要你們今天救了我,從此以後我便不再與你們為敵……咳咳……”
話未說完,他猛然咳嗽幾聲,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更加的虛弱了。
“僅僅是不與我們為敵麼?”邢銘冷笑幾聲,世家子弟總是如此的高高在上。之前還要殺了自己,現在竟然想憑著不與自己為敵的承諾,就讓自己出手相救,真當所有人都要仰望世家的鼻息麼?
冷漠搖了搖頭,道:“冷清全,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嗎?如此貪生怕死,你怎麼配做一名武者!若是由你來繼承家主的位置,冷家的基業定然會敗壞在你的手中!”
冷清全苦苦哀求道:“冷漠,我知道那樣對你的確太過分了,但是我若死了,冷家的年輕子弟定然會全力爭奪繼承人的位置,到時候損害的,還是冷家的實力啊!”
“你倒是不糊塗!”邢銘冷笑道。
冷漠卻遲疑了,雖然他已經決定離開冷家,但是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冷家受損。
半晌後,冷漠輕嘆一聲,搖頭道:“罷了,冷清全,希望你能記得今日的承諾,好自為之吧!”
說完,他快走幾步,一把將冷清全提了起來,為他輸入了僅剩的一絲武元力。
不消片刻,冷漠的額頭就冒出了冷汗,臉色也變得蒼白。
而冷清全的臉色,卻逐漸的紅潤了起來。
將冷清全放在門前的臺階上,冷漠灑脫的笑了笑,“二弟,我們走吧!”
“走吧!”邢銘點頭一笑,帶著大黑,大步離開了冷家的莊園!
……
“大哥,為何在莊園中不見其他的子弟?”走在森林中,邢銘突然問道。他在冷家十數天,除了冷漠之外,也就只見過房管家和一些冷家護衛、僕人,至於其他人,竟然一個也沒有見到,這不禁讓他感到有些奇怪。
冷漠輕嘆一聲:“他們全部被接到嫡系家族的駐地去了!”
邢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冷漠輕笑道:“冷清全猜忌心過重,他以為傷了我之後,定然會引起旁系子弟的強烈不滿,甚至會聯合起來反叛。為了防患於未然,他們都被接進了嫡系家族的莊園。說是享受家族的優待,其實和監管沒有什麼區別!”
“原來如此,這冷清全實力不強,對於內鬥倒是真有一套!”邢銘笑著說道,心中暗暗欣慰。冷漠能夠如此坦然的說出這些,就說明他的心結已經解開,從此以後,他在武道上就不會再受到這方面的影響!
“對了,二弟!”冷漠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你對詩雅怎麼看?”
“什麼意思?”邢銘有些疑惑。
冷漠笑道:“自從我們上次在冰原分別之後,詩雅那丫頭便神情恍惚,就算瞎子都看的出來她對你的情意,你該不會是裝傻吧?”
邢銘苦笑道:“大哥,我心裡已經有人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冷漠給打斷了,“你小子,詩雅難道不漂亮麼?那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嬌豔美人兒,你竟然視而不見?!”
邢銘搖頭苦笑,卻無法對冷漠解釋。他的心中,已經有了靈兒和鳳清舞,哪裡還能在裝得下別的女人?
見邢銘不想繼續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