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望見穿著球衣的蘇暮森,腳步下意識的就停了。心裡好奇得很,某人不是一直說不愛運動,可是今天居然打籃球?
同桌見我停了下來,不解道,“怎麼啦——”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她很是明瞭的賊笑道,“瞭解了,原來是看到帥哥了,我才發現方藍同學你居然也有花痴這種病……嘖,看你這看呆了的樣子,姑娘,花痴是病,得治。”一邊語重心長的說著她還一邊老成的拍了拍我的肩。
作,面前這個人真是太作了,我突然覺得我初中時候瞎了眼,居然以為她是隻愛學習不愛說話,文靜的乖乖學生,明擺著是一個話癆嘛。我忍不住給她一個白眼,“跟你在一起我才得治病。”
“反正還早,我們就在這看會籃球吧。”我不由分說的將她扯著在邊上看了起來。
蘇暮森正好上場,雖然我不懂籃球,可是看到他接二連三的投籃跟場外的叫喊聲也知道他打的不錯。
同桌都看得激動起來,猛搖我,“那個男生打籃球好帥!又是一個三分球好厲害!”
我看到她兩眼放光,有種想法把她剛剛跟對我說的話還給她。只是看她把目光都落在蘇暮森身上,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危機感。
喜歡從什麼感覺開始呢?往往不外乎好奇,迷戀,我對蘇暮森最初的感覺,不也是好奇嘛,被他那雙好看的手所吸引,然後慢慢發現他的其他特點,然後輕易的喜歡上他,大概是一切都來得太順暢,以致我覺得這個人會屬於自己,等我畢業告白順理成章在一起,可是這個人本身卻是個優秀的人啊,雖然他不輕易把他的優秀顯露出來,但是偶然間浮現的冰山一角,也足夠吸引人了。
此刻看到他在籃球場上大放光彩,想到有許多觀眾眼裡像我一樣只關注著他,我突然覺得有些自卑了,或許,更準確來說是對未來的恐懼。這個世界每一天都在變,而人,也或多或少的會有所改變,我真的有自信在畢業後告白成功嗎?或者也許那時候我也依舊說不出來?
我兩眼茫然的望著前面放空,等回過神只感覺身邊擦過一陣風,好像有誰從我身邊擦過,而同桌搖了搖我的胳膊,“走啦,散了。”
咦?他走了嗎?
我邊轉身邊又朝那邊望了一眼,並沒有看到他,那他什麼時候走的,從我旁邊經過的時候居然沒看到我,這傢伙,眼神也不怎麼好嗎。
我忍不住在心裡腹誹著。
作者有話要說:
☆、原來如此
總覺得這陣子有什麼不對勁。
我忍不住咬了口手背,伸出手掌開始數究竟有幾天沒看到蘇暮森了。
最後那次我就算是籃球場那次了,一天兩天……差不多一個星期了。從認識到現在,除了放假沒見面之外,一個星期已經算長了。
……真的好不習慣啊。
我重重的嘆了口氣,躺在床上玩王悅那裡搶來的阿狸抱枕。今天是難得空閒時間多的週末,平常我差不多都是和蘇暮森一起要不在文學社要不打著文學社的牌子出校,今天規規矩矩洗完澡洗完衣服,發現時間還是有好多。
宿舍人只有我跟魏欣,關係遠遠好不到可以打鬧的程度,只講了幾句尋常寒暄就不知道講什麼。於是宿舍裡徹底安靜了下來,魏欣躺在床上玩手機,我百無聊奈的趴在外面陽臺邊吹風。
校園廣播里正在播放一首許嵩唱的《有何不可》,很輕快明亮的曲調,我被勾起了一點興趣,輕輕跟著哼。
“為你唱一首歌沒有任何分割它僅僅代表著我希望你快樂……”
還記得路維最喜歡許嵩呢,每天掛在嘴邊上,有一次還叫我給她寫一篇關於許嵩的文章,可是我以懶為由回絕她了。偶像偶像……仔細說來,我也是有的,也是姓許,許飛。
聽她的第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