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銘冷哼一聲,嘴角再次變得平緩,臉色也恢復如常。
反觀周司學的面色就差多了,直到此刻還是白得嚇人。
王文銘皺眉瞥他一眼,沉聲道:“慌什麼,還有兩場呢,我們穩贏。”
周司學強逼著自己做了幾次深呼吸,這才鎮定下來,露出個難看的笑容。
不等二人繼續交流下去,陳瀚掛著淡淡的冷笑,緩步走來。
“二位,請繼續吧。”
說完,不給兩人開口的機會,陳瀚直接捧著盒子,朝座位走去。
意思很明確,讓周司學繼續亮寶,自己接招!
周司學輕嗤一聲,細長的眸子裡泛著冷光。
“繼續上吧,這次,把他徹底打垮。”
王文銘將一個薄薄的特製的金屬箱,遞給周司學,寒聲道。
後者鄭重的接過箱子,眼神凝重。
他已經知道里面是什麼了。
陳瀚,輸定了,絕沒有萬一。
……
陳瀚回到座位,遭受著身邊幾人的揉捏,能夠感受到他們心裡的激動。
“老二,謝了。”
“夠了啊,說這個字,就不算兄弟。”陳瀚撇撇嘴。
付勇咧嘴一笑,不再言語。
鄭磊也是攥起拳頭,重重敲了敲胸口,示意記在心裡。
寧欣楠從後面伸過手,拉著陳瀚的耳朵。
“好你個小瀚子,原來是揹著我,抱上更粗的大腿了……”
“從實招來,那個宋代道印,從何而來?”
陳瀚耳朵被揪住,一副齜牙咧嘴的模樣。
“從老道士那兒撿的漏。”
“呸,你以為我能信?哪個老道士這麼缺心眼兒,能把自己宋代的寶印都賣給你?”
“就是就是,都說牛鼻子老道,又不是豬鼻子……”任鳴明附和。
遠在京都東城,正在樓頂曬太陽的老道士,忽然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真的沒騙你,合同都有,花了我二百萬呢……”
寧欣楠嘴角一撇,嘖嘖有聲,“真是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都會拿錢砸了,什麼時候也砸一砸本大爺?”
陳瀚趕忙求饒。
好在這個時候,周司學終於再度登臺,將他解救於水火之中。
此時的周公子,又恢復了風度翩翩的神態,語調輕鬆。
“第一輪我輸的心服口服,恭喜陳瀚大班長,希望第二輪也能給我們帶來驚喜。”
說著,他將手裡的金屬提箱拎了拎,嘴角微微上翹。
“這裡面的東西,實在太過貴重,我就不在臺上開啟了。”
“因為不能暴露在外面太久,只能短暫的做一下鑑定,這樣,讓各位專家和老師同時來掌眼,我會讓攝像師把畫面投在大螢幕上。”
這些話,吊足了在場所有人的胃口。
只見周司學走下臺,不慌不忙的安排好攝像,這才來到第一排的中間,將箱子平放桌面。
按照王文銘教給他的方法解了鎖。
咔嚓。
箱子應聲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