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她的面講這些也不怎麼好,於是我點了點頭,跟路維一同出去了。
兩個人也沒走多遠,就隨意在教學樓外的一處草地坐了。
“你沒發現這學期我們班氣氛有些變了嗎?雖然還是吵吵鬧鬧,可是感覺和第一學期有些不一樣了。”她語氣是難得的認真,只望了望我,又道,“戴靜和班長,學習委員不是我們眼裡一直以為的鐵三角嗎,可是這一期,她們也散了,班長開始還和學習委員一起,近來好像又跟外班的一起了。”
雖然知道這一學期班上確實發生了挺多事,可這件事我卻是不知道。
“她們不是一直都很好嗎?字尾還加上‘姐’‘妹’什麼的。怎麼會……?”
我有些弄不明白,雖然和她們三個算不上太熟,可也打過交道什麼的,看起來性格愛好都想像的三個人,怎麼會說散就散呢。
“其實上學期她們應該就有些矛盾了,戴靜在她們三個人中性格偏內向一點,有時候在她們說話的時候只是站在一邊笑,話插不進去,有幾次我都看到她一個人默默在旁邊,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受。”路維好像也想起了什麼,聲調也有些低了。
我第一次見她這樣,只拍了拍她的肩膀,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不多會她倒是笑了,依舊是沒心沒肺的腔調,“你就別為我發愁了,到時候你愁你自己還來不及呢。”
果然,這個人還是這樣比較習慣啊。
我瞪了瞪她,“你可別烏鴉嘴啊。”
她皺了皺眉,像是想說什麼就沒說,只道,“別扯遠了,還是說戴靜……剛剛不是說上學期就有一些徵兆嗎,所以這學期沒過多久她們就散了,也不能這樣說吧,反正好像是戴靜跟她們兩個吵了一架,然後就成現在這樣了。今天戴靜這樣在教室哭,估計是因為今天中午的事吧。”她停了停,接著道,“今天中午的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好像是班長故意讓戴靜難堪了,雖然戴靜當時沒表現出什麼,可現在沒什麼人,她哭也很正常了。”
路維說完有些唏噓,“班長這次也過分了些,不是朋友畢竟是同學,唉。”
曾經很好的朋友如今卻連普通朋友關係都算不上,一方竟然還給另一方難堪?想到戴靜趴在桌子上小聲抽泣的樣子,我也有些同情了起來。
“我覺得戴靜人挺不錯的,笑起來很甜,對人也熱心,真想不到班長會……”現在都可以回憶起她們三個人在一起的畫面,彼此笑得很開懷。
“你想不到的多著呢。”路維打擊道,“每天就和你的小說啊,為數不多的幾個人過著你的日子,知不知道有個詞叫‘井底之蛙’啊。”
這話說得到不錯,我反駁道,“這樣有什麼不好,難道要學你這個‘八卦之母’每天打聽與自己沒半點關係的八卦?”
“我這樣不好嗎,透過別人,看到自己。”路維一本正經的說著,隨即朝我擺了擺手,“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你剛剛說我什麼來著,八卦之母?這名字也太難聽了吧,還不如之前的那個‘八卦神’呢。”
我哈哈大笑,“你反應弧也太長了吧,這麼久才糾結名稱,好啦,八卦神,剛剛喊錯了行嗎。”
“別跟我說反射弧啊,不知道我聽到這生物名字頭就暈……懶得跟你說了,講的我口乾舌燥,我去買冰激凌去。”
她的話音還沒落呢,人影就溜遠了,想起她剛剛的話,我又忍不住想笑了。
還沒等我笑停,身後卻傳來蘇暮森的聲音。
“你在這裡幹嘛?”他邊朝我走近著,邊皺眉道,“這麼嫩的草就被你的屁股糟蹋了……”
我挪了挪地,看到被摧殘得一蹶不振的青青草地,剛生出一些愧疚之心呢,就見剛說我糟蹋草地的人現在一屁股也坐在了上面,頓時那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