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大樓?我看見另外四個人進去了。”吳庸從藏身處鑽出來,指著掛著政府招牌的建築物說道。
“趁著屍群死的差不多了,你去把那女人的刀撿回來!”雲曉推了他一把,“快去啊,投誠總要表示點誠意吧。”伸手不打笑臉人,她不找麻煩,關鍵時刻還能出點小力,再見面,那夥人總不會還板著臉趕人吧。
吳庸覺得雲曉的言論有點過於理想化,可他說不過人家,也只能乖乖按照吩咐宰掉零星落單的三兩隻喪屍,在倒塌的矮牆下找出了沾滿血漬石灰的太刀和刀鞘。
雲曉想到蘇挽剛才和喪屍犬對決的威猛姿態,懷揣著無限崇拜之情將這把蘊含著凜冽殺意的戰刀抱在胸前,和吳庸一路小跑奔向政府大樓。
提前撤退的文崢四人守在行政辦公樓大廳,等著蘇挽匯合。
“文崢,蘇挽一個人能行嗎,要不我在這守著,你去接應她?”郭海拄著鐵鍬,朝窗外來回張望。
文崢也不知道是在勸說郭海還是提醒自己,“她說能行就一定能行。”他不是沒想過回去救人,但肩上的擔子容不得他感情用事。
就在兩人陷入沉默的關頭,街道對面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破音以及房屋坍塌的聲音,湧動的氣流連帶著大廳裡的落地玻璃都發出了嗡嗡的鳴叫。
“M6式手雷,”文崢抵住震動的玻璃,強壓著心底的喜悅說道:“她得手了,蘇挽還活著。”
“哈哈,我早知道這丫頭兇悍著呢!”郭海笑得開懷。如今他們五個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再加上珍珠的特殊存在,為自己考慮,他也不願意半路損失隊友。
滿身狼狽的蘇挽剛衝進辦公大廳就聽見郭海的大嗓門,她扒拉掉頭髮上滾草窩似地碎石粒,“笑什麼呢,交給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嗎?”
“蘇挽,你回來了!”珍珠臉上的擔憂毫不摻假,就連方文也邁著小腿撲過來抱住蘇挽不放,口口聲聲喊著姐姐。
“不回來我能上哪啊?我可答應你阿爹要照顧你的。”蘇挽拉過椅子坐下歇歇腳,“樓裡清乾淨了?”
“哪能這麼快!”郭海誇張地鬼叫道:“文崢把大院清出來之後就說要留下等你,我一傷患也不敢提出異議,只能陪同了。”
“行了,得便宜還賣乖。”蘇挽也是和郭海接觸久了才發現這個人除了匪氣還挺賴的,簡直就是複雜綜合體。不過沒清理也好,出市路途遙遠,她本來還想著趁機投放物資,眼下算給她提供便利條件了,“四層樓,咱們分分吧,文崢和我各兩層,郭海在大廳守著珍珠和方文。”
“你的刀呢?”蘇挽空蕩蕩的雙手引起了文崢的注意。
“掉了,後面喪屍犬追著,屍群也來湊熱鬧,我顧不上,只能跑路了。”蘇挽經他提醒才想起太刀沒撿回來,這下拿什麼清理喪屍啊。
“喂!開開門!”
蘇挽正鬱悶呢,辦公樓入口就有人連敲帶打的喊門,出去一看,還是早起那倆人。
郭海一瞅樂了,“那倆小耗子怎麼進來的,文崢,大院門不是上鎖了嗎。”
“門是鎖了,可你經不住活人會翻牆啊。”蘇挽眯眼看著雲曉作揖賣好地捧著太刀,幾步邁出去將玻璃門裂開一條縫,“有事?”
雲曉努力做出一個極具誠意的表情,將太刀遞進門縫,誠惶誠恐地說道:“我們撿了你的刀。”
“你們還撿了我開的路吧。”蘇挽一把將刀奪過來,冷笑著說道。這點小事還想賣好,她要不是怕被人抓起來做實驗,隨手就能拿出十幾把太刀扔著玩。
“別這麼刻薄嘛,都是女人。”雲曉被噎了一下,卻還是不肯死心,在門口墨跡著。
“不好意思,我本人一直這麼刻薄,不分男女。”蘇挽抽。出太刀見刀刃沒有受損,對文崢說道:“你和郭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