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混了他的口水成效顯著呢?
楚塵將藥遞到她嘴邊,等她痛苦地喝完後,又拿來清水讓她洗掉口中的苦味,太度端正熱情,比丫鬟還要周到。
感覺自己又死過一次的衛嬈疲累得倒頭就睡,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睡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楚塵。
此刻,他雙手交疊在腹上,規規矩矩的躺在自己身側。
醫館沒有客房了嗎?怎麼他跟自己睡一起了?
哼!就知道他昨夜撕毀自己衣衫動機不純潔。
衛嬈想把他叫起來質問一翻,沒想到,剛一動,勁部就痠痛痠痛得。
她昨天趴著睡了一夜,脖子給睡落枕了。
不光脖子,連手臂都是麻得。
唉呀喲!果然是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衛嬈一動,楚塵就醒了,他並沒有馬上起身,而是側著身子伸出手來撫摸著衛嬈的額頭,&ldo;還好沒有發燒。&rdo;
原來,他睡在自己身邊一夜,只是為了監控她的體溫。
衛嬈腦子裡突然想起了楚塵的那句呵斥,滿腦子想的什麼?
他剛睡醒,面部柔和自然,連聲音都帶著一絲慵懶,跟他平常冰冷疏離的樣子大相近庭,總之,他這個樣子就是個大寫的蘇,&ldo;你背疼不疼?&rdo;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衛嬈就覺得一陣一陣鑽心疼傳來了。
女孩的眼睛裡又蓄滿了淚水,楚楚可憐的,十分惹人疼愛,楚塵忍不住安慰道:&ldo;明天就會好些。&rdo;
楚塵起身,撫了撫睡皺的衣袍,正想問她想吃什麼早餐呢?一回頭就被眼前的景象弄硬了。
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起來,她身上只罩鬆鬆垮垮的肚兜,修長雪白的頸項下,溝壑隱約可見,還有幾縷墨發散在她的肩膀上,越發顯得她肌膚如雪。
此刻,她歪著腦袋,眼睛裡含一汪清泉,懵懂純真中又透著秀色可餐訊息。
楚塵吞了吞口水,他將手放在身前,不動生色得擋住了自己的衝動,天知道他忍得不多辛苦。
然而女孩子好像還覺得這樣的殺傷力不夠大,她嘟著嘴,可憐兮兮地叫著他的名字,&ldo;楚塵,你別走,快來。&rdo;
去做什麼?楚塵覺得自己好像在夢遊,居然又坐到了床上。
&ldo;我脖子扭了,動不了了。&rdo;衛嬈歪著腦袋,這個時候感覺自己有點像尼古拉斯趙四。
楚塵來到她背後,也不知道怎麼弄得,三兩下就將她的歪脖子給扭正了。
衛嬈的脖子好了,高興得搖了幾圈,楚塵卻將被子披在她身上了,他急匆匆的奪門而去,連氣息都有些不穩了。
剛才他差點就從她背後抱住她了。
被他丟在屋子裡的衛嬈都要哭了,跑什麼跑啊?在鬼在追你啊,好歹給我找件衣服,我要入側啊!
楚塵這個時候也意識到衣服的重要性,等他再從外面回來時,手裡又多了幾件衣服。
有水紅,有鵝黃,有絳紫,有月白,有青綠,總之花花綠綠的,很是惹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將成衣鋪開到了醫藥房呢?
衛嬈受傷的是背部,基本的自理能力還是有的,但是動作太大的話就會牽扯的傷口,楚塵挑了件鵝黃給她穿上,鮮亮的顏色一下子將她因為失血而蒼白的面板應襯得靚麗起來,衣服的大小也很合適,沒想到楚塵的眼光這麼獨到,就算是她自己親自去買,可能也買不到這麼合身的。
享受著被美男伺候的同時,也要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比如說換藥的時候。
每次都要用烈酒清洗傷口,酒澆完了就上鹽水,衛嬈雖然疼得難以忍受,但是還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