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急忙掙脫程豔嬌出去接了田福寬的話道:“田營長,這位是李市長的秘書,嚴玲同志。羅委員讓我先把他安置在這裡。”王清華說著連連給田福寬使眼色。
田福寬雖然不明就裡,但也沒有再說什麼。
將嚴玲安置好後,程豔嬌不免又要對王清華威逼利誘,問嚴玲的出處。嚴玲將近一米七的個頭,又穿了高跟鞋,站在王清華跟前,跟王清華的身高几乎相差無幾。如果站的太近,王清華一低頭,總能不時掃描到那對鼓鼓囊囊地裹在套裝裡面誘人的雙峰。
“說!”程豔嬌將王清華繼續拉進自己的“閨房”之中,進行嚴刑逼供,“那小妖精到底是誰?”
“我不是已經說了嗎,是李市長的秘書。”王清華的眼睛不時在程豔嬌胸前掃描一番。其實即便是王清華不願意掃描,也沒有辦法。那對雙峰高高地聳立在那裡,就是有心避開,也躲閃不能。
“李市長的秘書到這兒來幹什麼?”程豔嬌刨根問題,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是不是你把人家勾引來的?我告訴你,作為一名國家幹部,你可要時刻注意你的言行舉止。你的一舉一動不僅代表的是你個人形象,更代表了黨和國家的形象……”
程豔嬌滔滔不絕,給王清華上起了政治課。
第二百五十章 關係(4)
第二百五十章 關係(4)
程大海果然又被羅榮天痛斥了一頓。羅榮天回答招待所的時候,程大海竟然跟招待所的幾個女服務員湊在一塊打撲克,臉上還貼滿了花花綠綠的紙條。
“2!”程大海對打撲克好像情有獨鍾,狠狠地往桌子上摔了一張牌,接著哈哈笑了起來。
“小王!”另一位女服務員毫不客氣,直接管上,同時嫵媚地在程大海的老臉上看了一眼,好像在程大海的臉上尋覓什麼一樣。
那女服務員少說也有三十多歲了,長的雖說還算白淨,可眼角的皺紋和略顯粗糙的雙手早將他的年齡出賣了。寒冬天氣,招待所的暖氣卻燒的非常熱,在室內有種春意盎然的感覺。服務員穿的很少,幾乎是一件薄薄的單衣,裡面套一件低領的保暖內衣。那女服務員更是將外衣也脫了,只穿一件黑色的保暖,一道深深的溝壑露在胸前。給人一種春光(注:不是夕陽,那女服務員還沒有到夕陽的份上)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的感覺。
“大王!哈哈哈”程大海又摔出一張牌,“這回沒招了吧。我可只剩一張牌了,認輸吧!”
另一個女服務員,手裡拿了滿手的牌,卻一根木頭一樣,端坐在那裡,不出牌也不說話。出小王的女服務員就急了,一把將她的牌拉到自己眼前問:“你沒有炸彈嗎?炸他啊!”
那女服務員一時沒有拿好牌,呼啦一聲,一手牌掉了一桌子,正好裡面有個9炸。出小王的女服務員好像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馬上興奮道:“炸彈,管上!”
程大海卻不幹了:“不行,個人出個人的牌,你一家看兩家的牌,你這叫耍懶。”
出小王的女服務員哦了一聲,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一臉神秘道:“我說你們兩個剛才怎麼眉來眼去、鬼鬼祟祟的,原來你們兩個……哈哈哈……”出小王的女服務員浪聲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羅榮天推門而入,面對這種情景,本來就火氣十足的羅榮天實在難以壓抑心中的憤怒,快步走到桌子跟前,譁一聲將桌子掀了個四腳朝天,拂袖而去。
作為中紀委委員,羅榮天算是有風度的了,從來都是不溫不火。然而對程大海,羅榮天卻再也保持不了自己的風度了。他甚至都有些後悔自己當初下來的時候為什麼要帶上這麼一個人。
這種殘局也只有馬長河收拾了。羅榮天走了之後,馬長河急忙跑到程大海跟前,將今天的情況大致給程大海說了一下,同時用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