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鳳聲忽然有些瘋狂。
“姑娘,我真沒裝,我真的一直就是這個樣子,難道這世上還有一個和我一摸一樣的人存在,並且一直在假冒我?”沈龍生詫異的問。
“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有個雙胞胎的兄弟?”鳳聲說。
“沒有,和姑娘說了這麼時間的話,我還判斷不出來,我不是傻子嗎?”沈龍生說。
鳳聲再不能不信了,問:“你一直在晉賢酒樓沒有離開過,我怎麼在晉賢酒樓幾次都找不到你?”
“是這樣,有一天我在晉賢酒樓接待了四個奇怪的女子,叫什麼‘花間四友’,妖里妖氣的不是什麼好人,我還和他們的兩個徒弟交過手,就在那天晚上,我剛收了工,關了店門,準備去休息,忽然不知怎麼就被人套在了一個袋子裡,我想一定是她們的那兩個徒弟幹得,他們明著打不過我,就趁我不注意下了暗手,他們把我裝在袋子裡,一直扛到了江邊,把我扔進了江裡,幸虧我命大,被一個夜裡打魚的老人救了起來,在他那裡住了好多天,養好了身體,才慢慢找回了酒樓。我這才知道你找我,回來以後,我的行禮全丟了,包括和我爹的仇有關的這個鏢局的腰牌,還有一支鐵笛,衣服鞋襪,全不見了。”沈龍生講了一下他的經歷。
鳳聲聽了不由一陣惱怒,看來是有人先做了手腳,調了包,但她還是要完全的搞清這個事實,總不能再受一次騙。她問:“那你可查到了你爹的死因和仇人了嗎?”
“沒有,來了這裡幾次,沒有一點線索,我又不認識一個江湖上的人,我的武功又不高,跟蹤過兩次那些來這裡尋寶的,又跟不上。所以想掙點錢,去尋一個高明的師傅,然後再探查。姑娘,你到底是誰,找我什麼事,可是知道我仇人的事。”沈龍生問。
“這樣吧,我帶你去見一個人,然後再和你說明這一切。”她知道,有兩個沈龍生看來是真的事實了,這個看上去誠實可信,看來不會是假的,但那個和自己在一起一年多,也沒有對自己半點不利的舉動呀,如果他是假的,他為什麼要裝成沈龍生和自己在一起,有什麼企圖?他對自己那麼好,自己實在看不出來,難道僅僅是貪圖自己的美色?如果是這樣,那他幹嗎又在揚州對潘幼安說那一番話?如果這個是假的,但這一個呢又實在不象假的,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晉賢酒樓的留言,他又怎麼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去晉賢酒樓,說實話,以前的那些事她早已忘記了,昨天要不是為追馬士英,她這一輩子都可能不會再去哪裡了。所以這個真,那個假是一定的了。她必須儘快找到假的弄清此事。
看看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這樣做到底有什麼企圖,這個人做事這樣滴水不露,騙了自己這麼久,如果是敵人那就太危險了。
忽然她又想起了一點,難道他是壽仙的人,要不自己母親住的地方連紅葉散人和散花天女都不知道,怎麼那壽仙就能找得到?並且找得那麼準呢?
這個疑問一出來,她一下子就怔住了,是啊,自己母親的住所除了自己,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他知道了,公輸寒、潘幼安自己也沒和他們說過呀,怪不得離自己的家那麼近了,他還不回去看一看,卻和她們千里迢迢的來了這江南,來看什麼江南大俠夫婦。實在有悖常理。
這麼一想,事情就通了,不需要證明,哪一個肯定是假了,一定是他把真的沈龍生退到了江裡,然後自己才來冒充的,她不禁對那個假的產生了無盡的恨意。
她問:“出來這麼久了你回過家裡沒有,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只有一個母親,她一個人孤苦的在鄉下生活,我沒有多少錢,這麼遠,哪能來回跑所以還沒有回去過。”沈龍生說。
“你母親可好?”她問。
“一個人還能照顧了自己吧,她一個孤寡老人,也從不和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