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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我也不知我做錯了什麼,她連個招呼也不打就離開了,她也許還是看不起我吧。”沈龍生嘆口氣說道。
“不會的,鳳妹妹對你的好,那是沒說的,誰看不出來,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潘幼安嗔怪他。
“我當然知道她的好,但我也清楚,她心裡始終有一個人,也始終放不下。”沈龍生說。
“你是吃無雙公子的醋 吧。其實不然,鳳妹還是最真心的喜歡你,她只是欣賞無雙公子罷了,你如果早早的把她給弄了,鳳妹還不是還不是象我們一樣對你死心塌地的,一心一意的,還會再想什麼無雙?”潘幼安說。
“哎,我其實早就想和她在一起了,我們這樣的機會也不少,可是每當我單獨面對她的時候,我的眼前就會出現田間一農夫那張淫邪的醜臉、那雙汙濁的黑手,心勁兒一下子就洩了,我也不知是什麼原因?”沈龍生說。
“弟弟,你怎麼還不能放棄過去的那種記憶呢,你知道,那是無奈的呀,何況鳳妹並未失身,再說,豔妹不是也有同樣的經歷嗎,你怎麼不在乎?”潘幼安問道。
“我也不清楚,也許是我當時太關注她了,並未注意到豔妹吧,反正我就是那種心情,一到關鍵時刻就不行了,也不知以後能不能改掉,我努力也不起作用,我也不敢和她說,要忘掉那種記憶恐怕要很長時間吧,再說,我有了你們兩個也已心滿意足了,姐姐你又一點也不輸給她,這些東西這麼好,我總是一見到它們就忘了一切,忘了她。”沈龍生說著到時候,潘幼安呻吟了一下,估計是沈龍生又撫摸住了她的某一個部位,鳳聲的眼前一下子出現了潘幼安的那對豐滿的*。
鳳聲的心一下子就涼到了冰底,眼淚不知不覺的就掉了下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以前和他在一起那麼多次,他都沒有對自己提出那種最後的要求呢?她還以為,他是在珍惜自己,可盡然是這種原因。
呆立了許久,鳳聲忽然的轉身向館驛外,向揚州城外瘋狂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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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狂奔,鳳聲也不辨方向,也不知如何出得揚州城,如何過的清軍大營,就聽見耳邊風聲呼嘯,箭雨呼嘯,弓弩聲不斷,喊聲震耳,人影重重。
她根本不顧這些,好在這些東西也傷不到她,其實就是能傷到她也不顧了,只是一味的向前狂奔,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忘掉這一切,才能耗盡心中的怨氣。
怪不得有了潘幼安,他就忘掉了自己,原來他心中一直就對自己有看法,並不是一心一意的愛她,只是拿她當作跳板而已,當作玩物而已。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實在是沒有了一絲力氣,再也跑不動了,終於在一個荒蕪僻靜的山坡上跌倒躺了下來。那眼淚是禁不住的狂湧而出,身心是極度的疲憊,不知何時,她盡然昏睡過去。
其實,她這一路不要命的狂奔,在加上狂亂的心境,早已受了嚴重的內傷,但多虧她一直把那株異草緊緊的藏在胸前,她這一躺下,正好給了自己一個療傷的機會,所以當她昏睡了一日一夜後醒來時,她的內傷已好了大半。
清醒過來的鳳聲,也覺察出了自己身體的不適,她扯了半瓣異草的葉子,放在口中嚼嚼嚥下,忙坐起來運功打坐。
等她覺得內傷已全部的好了,她才收了功,這時她的大腦終於徹底的清醒,但她立刻便感到了心中的痛苦,清醒後的痛苦更痛苦,。但她畢竟也理智了許多。
她知道,她此後是永遠不會再見沈龍生了,他心中已有了疙瘩,再到一起還有什麼意思,即使將來他有所改變,她也不會了。父母已亡,天下之大,她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與沈龍生有關的那些人,那些舊的相識,她也不想見他們了,見了他們又該如何開口,如何言說此事?天下之大,她又能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