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遊客。
月陽打量了一下坐在沙發上的客人,多是一些穿著體面的中年人,這種人看上去雖然是事業有成,不過他們真正的含金量遠不像他們的外表那麼豐富。
最終,月陽將他的目標定在了一個穿著黑色絲製的練功服,頭上只有稀鬆的幾棵銀髮的老人,更重要的是這老人的手上還帶著一些看上去價格不菲的石頭,而這些石頭,往往因為某位高僧開個光,所以價格遠遠的超過了它本身的價值。
老人正坐在沙發上面靜靜的看著報紙,像老人這種已經半條腿進了棺材的年紀,養鳥溜狗還算正常,可是他在看的卻是一份金融報,從這一點上來看,這老者要麼是一個賺錢的瘋子,要麼就是他的錢正在遇到什麼危險,可是從他的打扮上來看,他不像是一個賺錢的瘋子,所以,月陽更加肯定的是他的錢此時正在遇到什麼危險。
月陽坐到了老人的對面,細細的打量著老人,就見老人雖然面色紅潤,可是他的眼睛裡卻是布滿了紅血絲,額頭雖然平坦,但是有幾道特別明顯的抬頭紋,抬頭紋誰都會有,而月陽在觀察的是這老人抬頭紋的顏色。
再看那老人的眼皮也是隱約隱約的能看到一絲黑氣之後,月陽似乎明白了什麼,這老人應該是信錯了人,將自己的錢交給了不應該交的人,老眼有點昏花了。
老人看到月陽正在打看吧,皺眉瞅了月陽一眼之後,就繼續看他的報紙。
月陽面無表情的拿起桌子上的筆,在桌子上的便簽紙上了幾句話,遞到了老人的面前,老人低頭鄙了一眼之後,有些驚訝的拿起了那張便簽紙,輕輕地讀了起來「神黯黯,意悠悠,收卻線,莫下鉤。」
「年輕人,我這種年紀已經不再是會相信這種把戲的時候了!」老人雖然語氣有些強硬,可是他還是給了月陽一個微笑。
月陽朝著老人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拿起筆又在一張便簽紙上寫下了一句話,將紙輕輕推到老人的面前的時候,他輕聲說「雖然我對老人的棺材本沒興趣,可是不代表其他人沒有興趣!」
說完之後他就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離開,留下了一臉茫然的老人,老人迅速的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那張便簽紙,默默的讀道「諸事且暫住,有誤悔莫及!」
讀完之後老人就蹭的一下子站起身來,手裡的報紙掉到地上他都沒有發覺,他的眼睛在大廳裡邊尋找著月陽的影子,月陽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故意在某處等著老人發現自己,而是直接進到了電梯裡邊。
「剛剛那個年輕人去哪了!」老人著急的朝著大廳裡邊的服務生問道。
「對不起老先生,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人!」
「就是那個穿著短褲和背心的男人,剃著光頭,剛剛坐在這裡的!」老人說話的時候不停的打著手勢描述著月陽的樣子。
「老先生,您也許可以到服務臺問一下!」服務員微笑著指著前面的服務臺。
老人聽完就迅速的跑了過去,服務員聽著他的講述之後,給了他一個招牌式的笑容說「對不起先生,我們不能隨便洩露客人的資料!」
有時候餌已經下了,魚咬不咬鉤那就是他們的事了,月陽對這個並不是太在意,就算老人不上鉤,也會有下一個老人,可是如果老人上鉤的話,那麼他在北京就應該不會太難過。
「叮咚……叮咚……」門鈴的響聲讓月陽不自覺的鬆了口氣,還以為自己這麼多年沒有走江湖,功夫已經下降了呢。
月陽上前開啟門,假裝糊塗的看著服務員,道「有什麼事嗎?」
「你好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只是有位老先生讓我們找到你,如果您有時間的話可以跟我來一下嗎?」服務員的笑容有些僵硬,而且月陽看出他也有些緊張。
「對不起,我想你搞錯了,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