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才做起了這個靠死人吃飯的行當,聽到月陽的叫喊,心裡邊也是深有感觸。
「就是,用著的時候就拿出為國效力的話,用不著的時候咋就不記得咱是哪國人了呢!」
「什麼玩意,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
「月陽,甭怕他,咱死人街的人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對,月陽,別怕,管他是佛是道,咱都不怕,咱們可是跟著閻王爺混飯吃的,還怕他們不成!」
死人街的群眾根本沒有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也跟著在一旁起鬨,每句話都是在貶著張無名,張無名的臉色也是面如土色,難堪至極。
「聽到沒有,這就是群眾的心聲,你願意當狗是你的事,和我無關,勞架,我要睡覺,你的時間不值錢,我的功夫還金貴著呢!」月陽不屑的說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
張無名明顯的底氣不足的說道「我來找你,是告訴你,那些村民和學生的的毒還沒有解,你還得再去一趟!」
月陽聽完之後,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站起身來憤怒的叫道「我操,你們佛道門還真td不是東西,乾脆改名強盜門得了!哦,這墓我替你們找著了,這人我替你們抓著了,到頭來你們拿著寶物走人,你們留下的爛攤子讓我來收拾,你們的臉是不是都是豬皮做的啊,怎麼就那麼不知道什麼叫羞恥呢!」
看著不光月陽,就連周圍的那些商販和顧客都朝著自己投來了充滿怨念的眼神的時候,張無名也是有些覺著佛道門做的太過了。
他無奈的說道「我也沒辦法,解毒需要專人研究,而且那毒也不知道是不是會對他們造成影響,再說了,這最近不是死了個韓商嘛,上頭就讓我先將韓商的問題解決再說,我也著急,這不就來找你想想辦法嘛!」
「你著急,你著急個屁!大哥,你是誰?您是四界通將,你是佛道門左護法,你要是說句話,會沒有人管這事?你還不如直接說這種事情管了名賺不著錢也賺不著,你這麼說我還認為你是個敢做敢當的漢子,就你現在這種虛假的嘴臉,讓我看了就覺著噁心!」月陽說出的話,有惡毒兩個字來形容是遠遠不夠的,不過就是這份惡毒,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鳴!
張無名羞愧難當的不知如何是好,月陽說的沒錯,只要他一句話,佛道門肯定會賣他這個面子,將這件事徹底研究明白,可是他沒有開口,原因也和月陽說的一樣,抓住血老是大功一件,找到古墓是功勞一件,可是這幫那些村民解毒,就不是什麼功勞,期間做的事得不到支援不說,就連你做完之後都有可能影響自己在佛道門中的地位。
亮子在一旁,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基本上明白是怎麼個事了,敢情這老小子這些年潛伏在白楊山就是為了找到那個古墓?與他相處了十幾年的村民在他的眼裡是一文不值,他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憤怒的神色。
「滾吧,還呆在這幹啥!」王勇怒目瞪著張無名叫道。
張無名眉頭緊皺的看著月陽,說「林小哥,你不懂,也不明白,在其位謀其政是什麼意思。希望你不要義氣用事,別耽誤村民們的情況再好,我在這裡先謝了!」
張無名衝著月陽抱了抱拳之後,就轉身離開。
月陽若有所思的看著張無名的背影,月陽是對事不對人,他針對的不是張無名這個人,而是他背後的佛道門。
佛道門裡邊的人都是家傳或者師傳的為國效力的人,他們沒有體會過民間的疾苦,更不曾體會過什麼叫無奈,掛著為國為民的旗號,卻在做著為國傷民的事情,任誰知道其中的內幕都不會開心的起來吧。
解毒對月陽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原因已經找出來了,無法就是花點心思調配解藥就夠了,可是他不能容忍,不能容忍這些用陰陽之術只害人不幫人的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