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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她笑得很淡,似乎突然間蛻變了,沒有往常嘻嘻哈哈的樣子,變得柔弱而細緻。

歐陽催著我們快走。離我們幾百米處,大片大片鬱鬱蔥蔥的蒿草間,那條銀白色的溪正在陽光下閃著光。包爺和鄭綱站在水草和山地的交界處,轉過身子來催促著我們。“花瓶”雖然已經累得軟綿綿的,但還是逞強著,一臉的不忿,走到近前時,她毫不領情地說:“你們先走唄,又沒讓你們等,催什麼催。”

包爺和鄭綱倆人對視一眼,淡淡地笑了笑。包爺有意嚇唬她似的,唸叨著說:“把你喂毒蛇,不知好歹的小丫頭。”說著,包爺彎著身子在身前的蒿草上左右打著,開啟一片後才往前走上幾步,我們便也自然地跟在包爺的身後。包爺像是被這濃郁的水汽給滋潤得有點興奮,他邊打還邊說:“毒蛇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人,受到驚嚇後,會立即轉移到別處。這一招就是那個成語——打草驚蛇最原始的意思。”幾個人興奮地朝著那救命的小溪走去。我從沒見過這樣美麗的溪水。

周遭的水汽很重,我甚至能感覺到臉上乾癟的毛孔正在大肆吮吸著空氣中的水汽,瘋狂地補水。包爺雖然要幫我們“打草”,但他在前面走得還是很快,草的盡頭和那溪水之間還有一小塊裸地。接下來的一剎那,我不得不對包爺刮目相看,距離那裸地還有四五米遠的時候,只見包爺稍往下微蹲身子,如一頭豹子般嗖地一下躥到了裸地上,矯捷得遠遠超乎我的想象。

第十二章 夜色下的追擊

我們幾個驚異過後,紛紛走上去。我扶著“花瓶”從鬆軟的蒿草地帶邁到裸地上,剛一落腳就聽見後面歐陽“哎呀”直叫了一嗓子。原來他沒看路,踩在了因為包爺下蹲躍起而踩出的凹槽上面,因為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腳在上面崴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一旁的蒿草裡倒了過去。就在他剛剛倒在地上的一剎那,他又猛地坐了起來,捂住右側大腿根部大吼了一聲:“蛇!”

鄭綱和包爺倆人飛般衝了過去,像是早就已經分好了工似的,鄭綱躍過去扯掉歐陽的褲腿,而包爺卻舉著箭躥進了蒿草裡,一連幾下向十來米處的蒿草裡打去。我似乎被眼前這倆人驚人的表現嚇到了,直到鄭綱呵斥般喊我“快過來幫忙!”我才緩過神來。鄭綱已經把自己衣服的袖子扯下來,吩咐我按住歐陽的大腿,他迅速將袖子擰成了兩條細繩,分別綁在了歐陽傷口兩側大約15厘米到20厘米的地方,之後俯下身朝那傷口吸吮了起來。

經過一番處理後,歐陽一隻腿懸空,由我和鄭綱扶著上了裸地。歐陽看著自己的腿根,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還好沒咬著蛋。”鄭綱一直低著頭在歐陽的腿上吸吮著,我要過去換他,他只是吐了口血水後說了句“不用”,讓我到邊上去摘一些鮮嫩的草葉子,還不忘叮囑我別進到草裡。

讓人匪夷所思的是,包爺竟然拎了一條死蛇過來,我朝那死蛇看過去,蛇身一米有餘。我幾乎下意識地說:“這算是野生動物吧?”事後我才意識到,在這種現實境況下,我這麼問把我的無知暴露無遺。

包爺捏著那蛇的嘴巴用力掰開,歪著腦袋向那裡面看去,隨後用斷定的語氣說:“沒事,應該不是毒蛇。”這時鄭綱的神色才稍微放鬆下來。“花瓶”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不是毒蛇。”“花瓶”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在宣洩情緒似的自顧自地說著,而並不是問包爺。耳尖的包爺回頭看看她,衝著她笑笑,捏著那蛇的嘴巴衝著“花瓶”。“花瓶”厭煩地眯著眼睛緊抿著嘴巴,把頭歪向一旁,卻依然用眼角好奇地瞥著,包爺簡單解釋道:“看見它的牙齒沒?口腔上部只有這種細牙,基本就可以斷定是無毒的。如果是毒蛇,大多數口腔上都會長出兩顆特別長的尖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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