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她在二皇子迎娶正妻前先懷下身孕,所以她必須喝下避孕藥汁。
她只是個奴婢,甚至連寵妃都不是。身份低下的她,想為段子訓懷下子嗣,只怕是今生都無望了吧?
她苦澀一笑,心裡不禁感到淒涼。
總有一日,他將迎娶正妃,到那時,她該何去何從?
她知道等在前方的,絕不會是美好的結局,但她仍是義無反顧地飛蛾撲火,只求瞬間的煅燒。
秦晴不再遲疑,端起藥汁,一口飲盡。
往後,她將是他的陪寢丫頭,就只是這樣。
對於她喝避妊藥之事,段子訓他知不知曉?
看來或許不曉得,但也有可能知道。
沒有身孕對他來說,的確是少了一大樁麻煩事,他自然沒道理去反抗規矩,而認分的她,當然更不可能去爭去鬧去吵。
她出身低微,能陪在心愛的人身旁、受他寵愛,已是萬幸,她不會貪求更多。
她只擔憂,這能陪在他身旁的日子,不知還有多久……
兩年後
三月,春寒料峭,一大早,秦晴想趁段子訓未起身前,先起來為他準備熱水等物品,但卻有隻八爪大章魚,緊抱住她不肯放,魔爪還戀戀難捨地在她身上游移。
“二殿下,您得放開我……我得去忙了。”
魔爪襲到腰臀間,便再也捨不得離去,留戀著玲瓏姣美的曲線,還逐漸往禁區溜去。
秦晴紅著臉,忍住差點逸出口的呻吟。
如果不是顧忌他二皇子的身份,她真想伸手打掉那隻不安分的色手。
“時間還早,再陪我躺一會兒。”段子訓不由分說的將她拉了過去,當然他要的,肯定不只是安靜的陪伴。
他狂熱地探索著秦晴的身軀,貪婪地向她索取最深、最濃的歡愛。
好一會兒後,當他再次獲得滿足了,才終於肯放開她。
羞赧地瞪著饜足後安然酣眠的大狼,秦晴對他完全沒轍。
這男人依然那麼任性,一想要她,便不肯稍微忍耐,無論是清早或是深夜,想來就來,從不在乎是不是有人在外頭,每每總弄得她尷尬萬分、深覺沒臉見人。
就像此時,如果她沒猜錯,路公公想必早已在外頭等著了。
雖然路公公絕對明白,他們在房裡都在做些什麼,但知道是一回事,當場被人活逮,又是另一回事呀!
秦晴離開段子訓的寢房,路公公果然已在偏廳等候。
“路公公,您早。”她羞澀地朝對方點頭問安,幾乎沒臉見人。
“晴兒早,這是今日的湯藥。”盡責的路公公,早已備好湯藥,要親自確認她是否服用。
“謝謝路公公。”秦晴不為難對方,立刻端起湯藥飲下,即使一大早便飲用這種苦藥會令她反胃,她也不曾抱怨過一句。
路公公看著她忍耐苦藥的小臉,憐惜又心疼的試探:“晴兒,二殿下有沒有提過,要給你個名分……什麼的?”
“沒有。”秦晴放下空碗,苦笑著搖頭。
“那你得多用點手段才行。二殿下今年已經十九了,按照宮裡的規矩,也差不多該擇妃了。你只是小丫頭,要做皇子妃不可能,但若能封個側妃或是妾室,也夠你享盡榮寵,你不多在二殿下身上下點工夫,是不行的。”路公公好意勸道。
“謝謝路公公提點。”秦晴淡淡笑著道謝。“不過,我不會向他要求什麼地位或名分。”
路公公說要多用點手段,但,她根本不懂究竟該如何用。
是用撒嬌、哀求,或者是眼淚攻勢博取憐寵,好獲得封賜嗎?
她是真的不會,也沒想過要那麼做。
能得他所愛,是她之幸;寵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