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市局局長汪國政派我來接手此案的,這次的案件是我們陷害好人了,當局辦事不利讓一群害群之馬險些陰謀得逞,我在這裡向你道歉。”
鄭健一套流利的官話說著,表情也很誠懇,林天恍然大悟般,自己能出來想必是市局長的幫忙,但他跟市局不認識,對方也不可能認識他,但怎麼說,自己欠汪國政一個人情。
幾道寒暄後林天提出告別,剛剛走出警察局就見汪才藝蹲在門口吸著煙,邊上停著的是一輛小鳥牌微型電單車,n市有規定,電單車全車重不能超過40公斤,部分老爺車都被淘汰了。
汪才藝見林天出來後,丟下菸頭向林天吆喝一聲,搖搖手,推著電單車走了過去。
“來,上車,我是來接你的。”
林天心裡暗想,自己出來好像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汪才藝是如何知道的,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林天想到了汪國政這個名字,兩人都姓汪,想必有關聯。
“汪國政跟你什麼關係?”林天疑問。
汪才藝呲嘴一笑,他來這裡接林天就已經做好被識破的打算,倒也不隱瞞,直接告訴林天,“汪國政是我爸爸,你可別告訴別人啊,我可是以汪才藝這個名字活著的,而不是市公安局局長兒子的身份。”
林天表情有些詫異,如果換做別人,有一個市政員的爹才不會來公司當什麼小職員,以他爹的名譽簡直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n市紈絝先鋒人員,而汪才藝卻如此低調,如果不是這事的發生汪才藝都不知道還要瞞著林天多久。
林天淡淡一笑,對汪才藝道,“那就替我好好謝謝你爸爸,今晚去哪兒玩?我請客。”
於是兩人訂在永春樓,順便叫幾個朋友過來吃壓驚宴,林天腦子一轉,圈子裡的人也就只有沐晴茂胖這幾人了。
這是汪才藝打電話邀請的,沒有說是吃林天的壓驚宴,甚至沒有告訴他們林天回來了,現在就在他身邊。
茂胖同意了,於是汪才藝又打給了沐晴,沐晴扭扭捏捏的拒絕,說是什麼有加班,汪才藝沒有辦法才洩露一點油水,沐晴一聽說有林天的訊息,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下來。
剩下的朋友也都是汪才藝叫來的,都是公司裡的人,張貌也叫了,不過這都無所謂,林天雖然跟張貌的關係不好,但也沒有壞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林天跟汪才藝早早的預定了一個包間,那時只是五點半,只喝了兩瓶小酒嘮嗑,一直磨到六點半汪才藝才叫上菜。
七點剛過,朋友陸續的來到,包間裡逐漸熱鬧了起來,這都是他們銷售部的人,汪才藝告訴林天他幾乎將銷售部的所有人都叫來了,這讓林天無語,擺明了就是宰他啊,好在他手上還是有點積蓄的。
茂胖推門而入,眯著眼視線掃過眾人,最終停在林天的身上,咧嘴一笑,與林天上前就是一個大擁抱。
“你怎麼出來的?保釋?”
林天搖頭,“不是,是案子告破了,我是冤枉的,所以出來了。”
茂胖大笑,“真好,為了林天的歸來的,乾杯。”
所有人舉杯大喊,“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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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門外,張貌今晚的打扮實在是有夠正的,一身西裝打領,頭上是整整發膠定固好的髮型,手裡捧著99朵玫瑰,裝扮十分帥氣,這一身足足花了他有一個小時打扮時間,可謂是用心良苦。
他如此打扮,只為了今晚在大家面前辦一件大事。
林天被抓,他打聽過了起碼判三年以上的有期徒刑,三年啊!等他出來早已是物是人非,每每想到這裡張貌就高興,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張貌就是典型的例子,但這種情緒只維持在推門之前。
張貌將包間的門推開了,一身正規裝扮跟手裡的鮮花瞬間吸引所有人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