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就憑她一夜為了劉遷白了頭,可以想見兩個人的感情到底深厚到了一種怎樣的地步!
所以說,他們可不想徐素青來到這裡,知道這裡劉遷危險,擔憂之後,會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
徐素青本身也是個識大體的女人,自然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所以也就應了下來,但對於劉遷此時的安危,她還是多問了幾次,畢竟,她對他的在乎,已經超越了在乎她自己。
好似託死狗一樣的,劉遷將這年輕的隊長拖進了別墅裡,至於外面的事,想來,要不了多久,青鳳堂就會來人,到時候一切自然會有定論。
劉遷剛剛走進別墅,那克里起來就想跑路,畢竟,這裡不是久留之地,還是儘早走的好。
就在他剛剛起身的時候,忽然間,一根冰魄銀針,瞬間紮在了他的叫腳下幾厘米的地方。
冷汗,順著額頭就落下來,只聽別墅內傳來了劉遷的聲音,道:“進來,把針也送來!”
咕嘟!
吞了口唾沫的克里,此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已經被發現了,自然沒了可走的退路,索性,他還是紫檀倒黴的將地上的銀針拔了起來,這才一臉苦逼的跟著走進了別墅裡去。
剛剛來到別墅裡面,他就駭然的看到,此時的年輕隊長被劉遷放在了餐桌上,渾身上下的衣服,被拔的精光。
呃?
難不成這劉遷還有什麼特殊嗜好不成?
“針給我!”
劉遷朝著克里點了點頭,有些懵逼的克里,可不敢說什麼,急忙小心翼翼的將銀針遞給了此時的劉遷,乖巧的猶如陪著大夫手術的小護士似的。
好歹他克里也是個近兩米的俄羅斯大漢啊,此時他的心裡賊啦的憋屈呦。
苦著一張臉,他就默默的站在一側,也不知道該咋辦。
而此時,剛剛下樓來的韓子欣,也是看到了這一幕,卻是羞紅著臉,急忙又回到了樓上,可不敢在下來咯。
不過,此時的韓子欣也挺開心的,至少劉遷沒事,對她來說,只要這壞蛋活著,平安無事,那就比什麼都重要!
輕笑一聲的劉遷,看了一眼韓子欣的背影后,這才對此時一臉憎恨,卻動彈不得的年輕隊長笑了笑,道:“你的恆練功夫還有那靈犀術都很神奇,我想要!”
“傻逼才會給你!”
歪過頭去的年輕隊長一臉的冷笑,道:“你真的很天真,這功夫,你一輩子都休想學到!”
“是嗎?”
劉遷邪魅一笑,從一側接過了冰魄銀針來,朝著這年輕隊長的身上就紮了過去!
嗷——
若不是骨頭實在是動不了,忽然一疼的年輕隊長想必都能從餐桌上蹦起來。
尼瑪,這也太疼了吧!
簡直是痛入骨髓啊,年輕隊長的眼淚,悄無聲息的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
我疼!
年輕隊長心說,可表達不出來啊,他只要一說話,指不定劉遷這傢伙,會把他的下巴也給下了,那他就倒黴咯。
哎呦——
嗷——
我的娘來——
大哥,大哥,我說,我把法門告訴你,繞了我,繞了我吧——
哎呦,我的個腎來——
劉遷,我草你姥姥——
你大爺——
我的個天,我——
不論這年輕隊長怎麼說,就算他準備交代,劉遷也不準備聽,只個一針又一針的落下,慢慢的感受著其中的韻律,慢慢的摩梭著他曾經鎖練過的功夫。
至於到底能不能摸索出來,劉遷的把握也不是特別大,不過只要有一成希望,他都要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