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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過去了。
靳小喬除了養病就是養病,期間什麼也沒有做過,更沒有遇到任何跟以往一樣奇怪的事情。
這樣平靜的生活原本更應該令人安心,可不知道為什麼,靳小喬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而且,非常非常不對。
不能說她在期待著再聽到那樣的音樂,但凌茉既然已經對她實施的催眠,怎麼會一週都沒有動作?
這不是很奇怪嗎?
所以她有時候也會擔心,是不是凌茉早已經又對自己‘下過手’了,但因為四少把她‘治’好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
但這麼想也有些不對,畢竟,她這一週真的沒有再聽到那樣的音樂聲。
可是,難道催眠她的方式,就只有音樂那一種方式?
也不知道自己的擔心是不是有些多餘,總之,一天不聽到那樣的音樂,她就覺得一天不能安心。
總覺得凌茉一定在策劃著什麼更可怕的事情,只是自己不清楚而已。
太擔心,所以就連收拾個東西她也總是在走神。
直到過來找人的威爾再也看不下去,一把將她手裡的東西奪了過來:“粉色的呀!”
什麼粉色?
聽到威爾的聲音,靳小喬下意識地去看威爾的手,這才發現,他從她手裡搶走的,恰是她平時穿的小內內。
‘轟’地一聲,腦血奔湧……
二話不說將他手裡的東西搶了回來,靳小喬怒不可遏:“你是不是BT呀?”
被罵了,威爾也不生氣,只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的臉,說:“這條小內內在你手上又是揉又是捏的已經半個小時了,到底是我BT還是你自己BT?”
“我……”
一噎,靳小喬只能紅著臉解釋道:“我那是在想事情。”
“想什麼想?”
彈指間,威爾冷不丁出手給了她一記爆粟,催促道:“趕緊收拾好東西,再用幾個小時咱們就得登機了。”
“……喔!”
捂著額頭,靳小喬滿眼怨念地看著他,那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落在威爾的眼中,竟是別樣的一種風情。
若換了平時,以靳小喬的個性應該會反嗆自己幾句,可今天她卻只是負氣般扭開臉去,一幅不想和和多說話的樣子。
這個反應……
威爾捉住她的肩,將人用力擰回來,略有些不高興地問:“不是一直說要離開的麼?怎麼現在又是這樣的表情?”
“離開當然是要離開的,只是,就這麼走了,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樣子。”
一週過去了,到了她們終於要離開G國去義大利的時候。
倒也不是不想離開,只是,心裡總掂著凌茉的事。
但之前她想過要幫忙,結果卻是越幫越忙,以至於現在,她明明有心要做一些什麼,但又怕自己做的多會錯的多。
所以,除了跟威爾說說以外,她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辦……
“別告訴我你又不想走了?”
“不是,只是……”
又被誤會了,靳小喬心塞無比,但還是試圖引導威爾從她的方向去考慮問題:“你不覺得我最近一直沒聽到那個音樂很奇怪麼?”
“你還想聽到不成?”
“也不是,就覺得……如果那個壞女人真的要幹什麼,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我的對不對?”
威爾:“……”
嘴上不承認靳小喬所說,不代表心裡也不認可。
事實上,這幾天威爾也一直在考慮這件事。太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