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見狀,靜悄悄退身而回。
第二日,不足正垂目打坐,忽聞門口一陣輕巧之敲門聲,不足眉頭微皺,長身而起,舉步行至門口,將門拉開。門口俏生生立著一位美人兒,正是那紅衣女修。
“小姐何事?”
不足溫和道。
“我家師尊有請,不知公子是否有空一敘?”
“你家師尊?某家識得麼?”
“該是不識!不過這又何妨?有道是相逢即是有緣嘛!”
“小姐,恕難從命!”
不足轉身欲關閉房門。
“怕吾師尊壞你?放心,她是女修。”
那紅衣女修悄聲道。不足略一思量微微笑道:
“既如此,小姐先請。”
“請!”
於是不知隨其往後院而去。
那後院老樓上那紅衣女修之師長忽然睜開了眼,怪而自語道:
“其修明明凝元之境界,怎得觀其不出其真實之修為耶?”
“師尊,難道那廝修有高深道法,掩藏得其修為?”
“或許吧。”
“不會啊!師尊小圓滿之境界,便在古大陸修界亦是高層大修。小小凝元之修,nǎ裡有隱瞞得師尊之法能?”
“嗯,等其上來再說。”
不一時,那老樓側門開啟,以紅衣女修進來,一手扶門道:
“請進。”
門口一俊雅之修踏步進來。那綠衣女修忽然雙目定定直視其修。
“冒昧相邀,道友勿怪。”
那小圓滿之女修溫文爾雅道。
第二百四十七集
且說不足行得入此小樓中之時,卻早已知此女修便是當年為鏢師時偶遇者,此刻已然乃小圓滿之大能也,便是其二女弟子亦然凝元之修。故舉止不敢稍有逾越,道得謝罷,安靜落座,恭聲開言道:
“不知上修喚在下何事?”
“吾,魔門執法行走華寒月是也,奉命來此公幹。觀先生骨骼高雅,大起相識結交之心,尚請先生勿怪。”
“不敢!某,小修也,當不得上修如是!”
不足大驚,低聲道。
“不敢動問先生大名?哪家之樑柱?”
“在下石如金,飄然一野修爾。”
“先生來此可是為那宏法門麼?”
那美修一邊接過綠玉女修之一杯茶水輕輕兒放置不足之前,一邊俏生生開言,絲毫不現大派門人子弟之高慢跋扈。
“不敢欺瞞上修,聞得此宏法門敗亡,吾等野修紛紛來此,便是想尋得一些仙緣也。此宏法門向來以靈丹,法器著稱。先時,吾等野修積蓄的足時,常常來此求購。某來此間,便是存了此僥倖,或能謀得些許好處也。”
不足言罷,略略現出一絲兒羞惱。
“呵呵呵,莫說野修,便是吾等大派不也趕來此間麼!先生大可不必羞惱也。”
那華寒月微笑道,其心如海,幽深不測,nǎ裡不知不足之所思耶!
“上修見笑!”
不足鬆一口氣,複道:
“另,八大門出榜,得捕宏法門一脩名喚金足者有天大之饋贈。故此前來。”
“石先生,此金足者,萬眾矚目,怕是難有機緣也。至於宏法門之靈丹之類,恕我直言,有八大派圍山,野修之眾,只怕無絲毫機會也。況其諸大派門下子弟卻早搜刮的盡也。”
“啊!如此,如此卻何來此間也!”
那不足惱羞道,一臉沮喪。
“石先生功法深沉,便是吾已然視其不出所以然。請恕吾無狀,敢問先生師出何門,修何道訣?”
“在下祖上曾有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