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足忽然望著門口道。那靈兒不言不語,只是緊緊兒貼著不足。那胡笑白突兀出聲大叫:
“殺人了!快來人,將此賊人打殺了吧!”
不足轉頭而視道:
“住口!便是城主至此,亦要依法行事,怎可動輒便殺人耶?”
那胡笑白一愣,此話怎得便如是耶,明明是彼等殺人,卻怎生說吾動輒打殺也!於是驀然作色道:
“狼城吾家便是法,吾便可施刑!來呀,先將此二人收押,再慢慢查其來路,殺人之動機。”
那胡笑白忽然間便又復翩翩佳公子模樣,手搖羽扇冷哼一聲,渡出門去。靈兒大怒,作勢欲撲,不足急急將其拉住道:
“靈兒,事已至此,便去衙門走走吧,卻萬不可隨意動手。”
“氣殺我也!”
靈兒怒聲道。那側旁小兒目瞪口呆,如是玉人,怎得······?
“汝二人殺人事實俱在,且隨吾等往衙門一行。”
那數位衙役,紛湧而來,意欲將不足二人拿下。不足只是不動,憑其施為。似是半盞茶之功夫,不足已然如粽子般渾體繩索,捆了個結實。回頭望望靈兒,卻只是嬌滴滴站立,那些衙役只是傻傻注視,不敢稍動。不足詫異傳音道:
“靈兒,怎得彼等未捆綁汝耶?”
“人家怎生知曉?”
酒樓中小二悄然謂掌櫃道:
“此番那漢子只怕是完了,只是可惜了那位天仙也似的美人兒,免不了一通糟蹋。”
“莫要亂說話,難道不知城主一家之行事麼?不想活了?”
“嘻嘻,只是小的極想知得,那位小娘子到時是城主大人享用,還是公子玩樂耶?”
“昏話!呵呵呵,不過無論是誰,那位小娘子只怕不是好對付的。”
“掌櫃此言何意?”
“汝不曾見那城主府食客之死法,端得離奇。只是那小娘子道的一聲去死二字,那廝便直挺挺倒地身亡。又不曾見彼等動手,也不曾見那俊哥兒動手,汝道怪哉也未?”
正是街頭巷尾傳開城主府之食客遭人斃殺之時,那不足與靈兒已然遭羈押至府衙大堂。一位師爺模樣之人直勾勾盯著靈兒,吞一口水道:
“請大人升堂。”
不一時一位體格健壯之中年人身著官服上堂端坐。側畔一書童端來一杯香茗。那官老爺大人飲口茶,而後抬頭張嘴欲言,突然便呆立不動,定定兒注視靈兒。便是手中香茗一時亦不知放下,便如痴呆般傻坐。好半天,那師爺咳了兩聲,見大人不理,便開言道:
“老爺,此二人將府中武士巫疾殺了。少爺剛剛將其緝拿,請老爺定奪。”
“啊,噢,堂下二人,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哼!”
靈兒大怒,冷哼一聲。不足見狀急急道:
“回大人的話,吾等二人有免死鐵卷在身,不能下跪。”
“免死鐵卷?何物?來啊,呈上來。”
於是那師爺過來解了不足身上繩索道:
“將那物拿來。”
不足佯裝入懷取物,卻將法袋中一物取出,那物紫色,似是銅鐵般材質,其上果然有二字,‘免死’。靈兒瞧得仔細,突然一笑出聲,陰暗之大堂似是凸現光亮一般,居然燦爛生輝。眾皆目露痴色,那堂上大人幾步下來,接過鐵卷,假意觀看,而雙目卻定定兒直視靈兒。不足嘆一聲道:
“大人,非是吾等二人殺人,那壯士意欲非禮,忽然便倒地死了,此事有醉仙樓掌櫃等可以作證。”
“哦,如此我城主府之食客是暴斃身亡?”
“大人明察。”
“胡說,那巫疾身壯體健,向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