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聲!花神,此時非是哭泣傷悲之時候,趕緊換去遊神之裝束,穿上此地寒星星宇之衣著才好。”
“啊也,是了!此時當思得乃是活者為上也。”
其時那一眾遊神方才回過神來,急急回視花神。那花神道:
“快快將先時裝束換去,稍停去往此間星宇之修眾一起才好。”
“啊,是了。”
眾收拾停當,那花神收了飛舟,隨了一眾男女悄然融入此地星宇之神修中間。
“啊也,爾等小修也,怎得不聽吾家寒星星宇之老大人吩咐,行出來也?”
“對不住大人,只是吾家有修去了戰神星宇,然此時怎得不見那星宇耶?”
“啊也,怕是汝家之修完了,那戰神星宇徹底毀滅也。”
“啊也,難道”
“乃是大光明神親自出手毀去了一座星宇也。”
“啊也,其非是吾等之主神麼?怎得毀滅其子民耶?”
那花神此時思及其身邊一眾遊神,忽然吚吚嗚嗚哭泣起來。掌上舞行過來道:
“姐姐,莫要這般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吾等活者之修當好好活者才是。”
數位女子觀此圍攏了吚吚嗚嗚啼哭,惹得四圍數修注目。不足嘆息一聲,忽然渾體一凜,知道其已然為有心人注意也,遂悄然而去。大約半日,那花神忽然道:
“哎呀,金足師弟呢?”
“早走也!此物乃是其留之花神師姐者。”
那掌上舞雙目潮紅太息道。
花神接過那物什,乃是一玉盒,尺許見方,其內中復有數道丹瓶,一枚玉簡。花神緊緊兒抱了此玉盒大哭。
“花神姐姐,吾等有命在,亦是託了金足之福呢。”
“吾還不如死去!”
那花神哭泣道。
“只是金足何人也?”
忽然有修問道。
那花神聞言大驚,急急道:
“諸位姐妹兄弟,吾等已然所剩無多,從此閉關靜修,不復出世,何人願意隨了花神,請站出來。”
那一眾十餘修盡數行過來,其一道:
“吾等自幼時蒙花神姐姐收留,教授歌舞,且夫多少次生死相與,今生便隨了,不再他去矣。”
“好!蒙諸位不棄,花神必鼎力促成爾等神通大成。”
於是其數修降下雲頭,往此地寒星星宇中寒星星辰上覓地潛修不提。
且說那不足此時行走無盡虛空,施張了神通,那蟻穴轉移大陣之能,如今已然了得。只是一閃便是數十億里路程,其時不過數天之時候,已然行至百十億裡之外矣。思量起那戰神星宇之脫身,其自家亦是心中存了後怕。
先是那花神急急呼喊自家姐妹,雖居第左近之修眾盡數上了飛舟,然遠去他處之十數修卻然哪裡尋得!那花神非等得人齊才走,然便是那時主神之毀滅令諭已然成,不足無奈何,發動了蟻穴轉移大陣之能與那天風合圍之唯一縫隙中脫身而出。然後其禁忌元力之能四顧巡查,眼睜睜瞧視得一眾億萬之修眾在渾天星宇內紛紛爆毀,那聚能彙集直接將那戰神星宇毀滅。其威能之巨,形容之震撼,場面之宏大,乃是不足平生所僅見!
“啊也,大毀滅中,何有恩怨情仇也!修,本是欲為大自在身也。然今觀之,那強大之修,何曾顧及弱小之眾也,不過視其螻蟻也。一座星宇,一顆星球,不過彼等眼中一顆碎石,三五蟻蟲爾!不!唯有主神輪迴才有天道綱常!唯有道則其上,才有眾生平等也。某,史不足,決然拼死一搏,決不與彼等妥協!”
那不足狠聲道。
“哈哈哈,瀆神者,汝怕是無有這般機緣成事也!”
忽然一聲,宛如虛空中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