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共主忽然哽咽,似乎心間有悔也。然一座星宇已然毀歿,哪裡尚有後悔藥可食?!
“走吧!”
那神聖之共主道。而後其身影緩緩消失。
飄飄蕩蕩隨波逐流一般,那陰陽靈球,若塵若埃隨了那漸漸緩慢下來之爆炸衝擊餘波,此時居然滴溜溜附著在大破滅地一顆遙遠星域之新星球上。其上綠茵如海,生機勃勃。此乃是一顆剛剛有了生機之星球!
一片草葉,一片綠色之草葉上,滾動了晶瑩之露珠,那露水中有一粒塵埃,其雖細小可以忽視之,然那黑白陰陽雙色,確然不由人不去注意其怪異!有一隻蜻蜓跳起,彈動了此葉片,那露珠兒亦是遭彈起掉入其草葉一邊一座大水池內,其內中之陰陽雙色塵埃終是浸沒入水中。
一池春水,綠綠之色澤,現出其欣欣向榮之景光,四圍強大之生機,連同花花綠綠之世界,與那等倏忽往來之萬般生靈,盡數展現出此一池春水之昂揚生機也。那陰陽珠兒似乎亦是十分適宜此地,居然漸漸大展,圓鼓鼓脹大了其體積。或者其有沙粒般大小,或者甚或稍稍大些,便是這般,其遭了一條此池中之幼魚吞噬。
那小傢伙好生調皮,日裡在此間水中游來游去,閒極無聊,便嘗試尋覓水中之可食。瞧得沙粒般大小一顆珠兒,其近前嬉戲,游來游去,極為興奮,不提防一張口,居然將此物吞噬入腹中。
又數日,那幼魚復將此珠兒排洩了了事。那陰陽珠兒深深陷入幼魚之魚屎中,沉入水底。其魚屎之側畔,乃是一顆水草,長勢不錯,在水中搖搖曵曳。那魚屎便是掉在其根鬚上,根鬚糾纏了過來,將那魚屎包裹。不過數月,那陰陽珠兒便緊緊兒貼上了根鬚。其後那魚屎漸漸消失。唯有那陰陽珠兒居然將那根鬚鑽開,遭包裹在根系之皮下。
又複數年,那顆水草漸漸枯死,隨了水流而去,獨那陰陽珠兒陷在池底泥沙下。其時那物事已然大豆般大小,沉沉著落在一隻蚌側邊。該是那河蚌倒黴,好端端不待在其地,卻然翻動那身旁泥沙,便在那時,其骨碌碌滾入那河蚌之雙片貝殼內,遭蚌之體液糾纏,漸漸成就了一顆珍珠。
又復些許歲月,那蚌之體中已然成就一顆碩大珍珠。
“阿也,今日走運,居然偶得如是一顆珍珠!”
一漢子赤裸了身子,一邊將那顆小雞蛋一般大小之珍珠小心放在手中,左右仔細瞧視。
“那內中之黑白雙色不知是何?難道此物實實貴重!”
那漢子一邊說著話,一邊卻將此物小心放置懷中一個獸皮袋子中。而後將手拍一拍袋子,繼續其釣魚之活計,以期再有大緣法!
相距此水池不過數里路,乃是一座儒學院。有儒生千餘,男男女女好不renao。蓋今日乃是一年大比,儒生皆身具錦衣華服,捧了文房四寶,急急入去一座大院落。此唯有木質涼亭,數排案几安放妥當,一眾士子坐地揮灑潑墨,一篇篇八股紛紛上交。
其座中有一修,呆呆端坐,居然無有幾多小楷之文墨書寫而出。其側旁一士子觀視得清晰,不由鼻中一陣冷哼。
“紈絝!這般東西亦想位列內堂?當真不知量力!”
那紈絝聞得此言,冷冷橫其一眼,而後復趴在桌上。大約至午時,一眾諸儒修開始交卷,那紈絝退後不交,直至眾幾乎行出,再無有何人時,那主考行過來道:
“海少爺,怎地尚在寫?難道洋洋灑灑不得完畢麼?”
一邊說話,一邊將其試卷收攏,而後卻將其袖中另一份將出,與了手下一考官。那海少爺笑吟吟行出,往家中去也。
“孩兒今日考得可好?”
“是!大人對孩兒頗有照顧,爹爹當好生感激大人才好。”
“這個不消汝言道!吾家已然將一大堆寶貝連同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