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慢慢兒移開,那赤火炎炎之火銅柱上終是漸漸灰暗。那魔修以神通斷那綁縛之繩索,結果居然無功!
“喂,爾等可有開此繩索之法門?”
“無有!此吾家域主大人所轄禁制,吾等哪裡能解得開呢!”
那一眾魔修觀視得其修將那三味真火移去,知曉其神通了得,居然再不敢有激怒之行為,皆陪了小心答言。
“哼,如此,某家便毀去此塔!”
那修喝一聲道:
“去!”
那塔忽然飛起,便在虛空中崩潰碎裂,磚石瓦片散落四向,直擊得此地魔衛士卒抱頭鼠闖,一個個鮮血淋淋,哭爹叫娘!
那虛空唯兩銅柱虛立雲頭上,其上纏繞盤旋了兩條龍軀,有繩索綁縛,不得動彈。
“吾去也!”
那修喝一聲,一腳踏上雲頭徑直而去。
龍城西邊一隅,一間尋常院落內,那八千觀視得天空,忽然笑也。
“某便是知曉!只需吾放出訊息,那兩小傢伙絕然無有問題麼!”
“啊也,相公,怎得算計汝家師尊也?”
“不算計,怎得行?那兩小傢伙遭了大難,某家又無法解救得!”
“倒也是!只是如今相公傷勢不輕,怎得去尋汝師尊呢?”
“何哉去尋?師尊自家便會尋來。”
龍城之西,一處魔眾之小村落,那不足正將那兩銅柱禁錮,一邊仔細深究其禁制法門,月許時日,才將那兩條小龍接下來。
“啊也,師尊,嗚嗚,小龍此番受苦了呢!”
那小三嗚嗚哭道。
“師尊,汝家怎得來也?”
“吾在龍城,聞得爾等受難,便來解救。只是汝家大師兄卻然去了何處?”
“大師兄來救得吾二人數次,遭了彼等攻擊,傷勢過重,潛修在龍城呢!”
“哼,臭小子!以為某家不知其能,倒算計得師尊合適!”
那兩小龍重新化而為人形,隨在不足身後。
“師尊,不如吾等留下大師兄在龍城,吾等卻去小千域。”
“胡說!怎能將汝家大師兄單獨留下!今日,吾便去接了其來歸。”
那不足將兩小龍留下封神禁大陣內,自家去了龍城,不過半日便將那八千夫婦尋出來,帶了去兩小龍處。
“師尊,那兩臭小子可好?”
“嗯,便是遭了火刑,傷勢有些重。”
“活該!吾再三不讓彼等施了道訣逞能,便是不聽。結果害得師尊不得不現了行跡!嘻嘻。。。。。。”
“哼,某家尚未有找汝之不是,汝倒好,居然算計某家。”
“嘻嘻,師尊,無奈何也!反正便是弟子將性命搭上,亦是救不得兩位師弟。”
“那滿大街酒館中隨時大聲交談那鎮妖塔內鎮壓兩小子之事,屆時處置汝家之手?”
“師尊,高抬弟子也!弟子出不得門,怎去做這般事兒?乃是某家之娘子親歷安排也。”
“汝之娘子?哦,呵呵呵,為師不曉得此事,無有備得禮物也。”
“師尊在上,弟子不敢討要禮物,只望師尊可以收了吾家娘子為徒兒便可!”
那八千笑嘻嘻道。
“哦?紫蓮花可願意拜吾為師?”
“師尊在上,請受弟子紫蓮花叩禮!”
那不足微微笑道:
“免禮!紫蓮花,此一部道訣名,便當吾之賀禮吧!”
“多謝師尊!”
那紫蓮花大喜,雙手接了那道訣,行謝禮。其心間知曉,從此後勤修,便有可以為聖魔境界之機緣也。
師徒五人復相聚一起,那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