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倒是應不應麼?”
“火兒。不得無禮!”
那師尊終是醒過來,聞得其徒兒胡言亂語,喝一聲道。
“好!便贈予汝師徒二人吧!”
那不足言罷將手中一枚玉簡丟擲道:
“小丫頭,往後此地,汝便是主人!”
那小丫頭接了玉簡,低眉一觀,大喜道:
“師尊,乃是此小世界之禁制令牌也!”
“俊先生,如此大禮。吾師徒斷不敢受!”
那丫頭之師尊急急婉拒。
“呵呵呵,此本即某家贈予滅界之禮物,有汝師徒得之,亦是物有所值也。勿需推託,便接受了吧!”
“啊也。吾等三人不過萍水相逢,怎得好接受如是大禮!”
“啊也,師尊,幹麼推推脫脫?人家厚了臉兒要來,汝卻推三阻四,真是惱人也!”
“呵呵呵。。。。。。”
那不足聞言大笑。便是其師尊亦是忍不得笑將起來。
“俊先生,此大殿是何?”
“乃是此小世界鎮壓大陣陣核之所在,此地當小心守護。”
“是!曉得了!”
那丫頭四下裡轉悠一番,忽然飛來道:
“俊先生,此地有幾多大小也?”
“大約不小!呵呵呵。。。。。。”
“啊也,汝道實在!不知道便乃罷,卻糊弄火兒。”
“火兒,汝怎得如此?”
“啊也,師尊,吾欲俊先生娶了吾二人做妻室,這般汝便罵不得吾也!”
“啊也,汝汝汝。。。。。。俊先生見笑了。火兒年少,先生幸勿見怪!”
“呵呵呵,哪裡!火兒倒像極了吾家三丫頭,名喚做靈兒者,”
“哦,俊先生,汝家三丫頭是何人?汝之妹妹麼?”
那火兒忽然來了興趣,高高興興道。
“呵呵呵,非也,乃是某家之妻室!”
“妻室?啊也,遭了!”
“嗯,怎得便遭了?”
其師尊問曰。
“如此吾家師尊與吾卻不能嫁汝也!”
“哦,哈哈哈。。。。。。”
“先生,汝家妻子今在何方?”
“唉,彼等與某家天各一方,不相見已然有年矣!”
那不足頹然道,神色黯然。
“對了,俊先生,吾家院落在那山巔之上,需得入進此間才是!”
那火兒嬌嗲道。
“好,某家這便替靈兒去一遭來!”
“何靈兒耶?人家明明是火兒!”
那小丫頭似乎眼角有了淚水兒,卻兀自笑眯眯耍潑。
那不足忽然生出無窮之愛憐,心間似是充斥了滿滿者情意,觀夫那火兒一眼,似乎靈兒一般之小丫頭,忽然便就將那小丫頭做了靈兒。遂長身而起,飛出此間小世界,對了其院落下了法旨,而後喝一聲起,便將其整個院落入了那小世界中,安放在那小丫頭尋著之地上,那丫頭大喜,尖叫道:
“師尊,可惜了俊先生也。”
“嗯?某家怎得可惜?”
“若汝無有妻室,與吾家師尊還有火兒在此地廝守,豈不快活!”
“呵呵呵,某家自有終其一生之所追,哪裡能夠安居一隅耶?”
“唉,人生在世,哪裡有嬌妻美妾相守,日日笙簫,夜夜歌舞般快活!”
“呵呵呵,此亦為生之所追者,然卻非某家之所追!某之為人,為目的捨生忘死,終始不渝!便是刀山火海,十死無生之地,依然無懼!果然,人生無限幸福,無限溫暖!然便是前途冰寒,親友反目,某志之所向亦不能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