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往後有何打算?”
“吾二人打算追隨師弟,一生不棄!”
“呵呵呵,此言過矣!某家有大危難在身,決然不敢有誤二位兄長之修途也。”
“金足師弟,不管往後如何,汝之性行吾二人已然盡數瞭解,便是汝與主神有仇,吾二人亦是義無反顧也。”
“或者某家果然乃是主神之仇家呢!哈哈哈。。。。。。”
“哈哈哈。。。。。。便是如此,吾二人已然相隨,決然無有二話。”
“呵呵呵,二位師兄,此事暫時按下不提,往後再說。不過汝二人若想要再進一步,怕是尚有幾多艱難之大事兒需經歷也。汝二人可願意忍受艱辛。”
“金足師弟。吾二人願意隨了汝修行,便是願意聽從汝之號令與指派呢。”
“倒非是要命之事宜。只是路途遙遠,怕是前去不易!”
“金足師弟,汝只管明言。”
“某家自家有一神域。喚作道一神域,乃是在據此遙遠之神域之外,亦即眾家所謂一處異端地也!其地深藏龐大幻陣之中,無人可以覓得其處所,便是主神已然無能往去。其地有一處太古元始大神之秘府,乃是在某家藥田之下,大陣遮掩。故無有修眾可以知悉!然某家自得知其密,日裡破解得其秘府之防護大陣,洞開其地,果然有一座秘府。汝等二人便在此地靜修。可以得其秘府中神格相助而成就三度大神之位,甚或可以突破桎梏,終成主神之位也。”
“啊也!啊也!天也!汝真乃是吾家師弟麼?”
那二修聞得斯言驚得目瞪口呆,等其愣得半晌,回過神來。忽然皆驚懼而呼道:
“天也,難道汝當真是主神降臨,點化吾二人麼?”
“呵呵呵。。。。。。往後待得爾等修為大成,說不得便會與某家為敵也!”
“胡說!啊也,師弟,這般稱呼,似乎不妥!讓吾二人如何稱呼也?”
二人忽然結結巴巴、顛三倒四、拉拉雜雜說了半晌。那不足微微笑道:
“某家已然乃是師弟也。此一世吾等便是如此也!”
而後不足將那路徑之圖畫盡數注入此二人之識海中,太息道:
“汝二人入了那幻陣之中,便只管悄然修行。有神修來叩關,萬萬莫要理睬!否則汝二人定然有性命之憂也。”
“吾等曉得!吾等記下了!”
過了數日,那二人得了不足之令諭,往無邊幻神域外尋覓一種神鑄法料為用。便就此而去了。待其再來,已然有莫大神通,此後話也!
“金師弟,金不換與嚴峻二修怎得遠去尋覓神材也,難道不虞域外之萬般危險麼?”
“呵呵呵。。。。。。此二人自有其機緣。別家卻然強求不得。然往後大師兄亦然有天大之機緣也。”
“某家有天大之機緣?呵呵呵。。。。。。吾自家怎生不知也!不過還是多謝師弟之吉言!”
“大師兄,吾家此地有重兵守護,怎的尚有大能之修,日裡尋來此地耶?”
“哦!呵呵呵,吾自以為此事機密,師弟不可能知曉,哪裡知道師弟卻然有如是之能也。”
“呵呵呵,大師兄,吾雖常在鑄器,然修行之法卻然無有一絲之斷絕。便是此間若干修之私密亦是瞭然於心呢。”
“哦,呵呵呵,師弟果然非是常人也。怪不得華胄師叔言道,要吾一生追隨了汝,莫要生出二心呢。”
“華胄師叔言過矣!只要師兄不喜,某家決然不敢強為之。只是追隨某家或者有大危難也。師弟雖然無懼,然卻不敢有誤大師兄耶。”
“唉,算了!吾亦是思謀得良久,知道或者師弟有不可告人之身份。然人生一世當轟轟烈烈才是,豈能安然平庸而死於安樂也!此般